“要,要聽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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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胡曲子,聽著就讓人感覺很悲涼,看著自己做得一塌糊塗的實驗,心更涼涼了_(:_」∠)_
一直想寫五條戴著黑色圓框眼鏡拉二胡呢(?
二胡二重奏
二胡這種樂器的聲音,感染力果然夠強。
穹拉了一小節並不怎麼熟練的《二泉映月》,坐在一旁的人就陷入了沉默。
一定是想到了自己的前半生,每天高強度007的苦逼打工生活,愁苦於咒術界未來吧。
透過盲鏡片,看到的黑白亮色調的世界裡,五條悟四周一圈氣氛都變得異常沉重。
穹遞過去一張紙巾,表示同情:“想哭就哭出來罷。”
想賺點星瓊或者小錢錢確實很難。
五條悟原本沉浸在思考中,看著那張揉搓的紙巾,黑帶下的半張臉露出疑惑。
他思考了一瞬,還是接了過去,抹著並沒有的眼淚,誇張地哼著鼻子:“穹,你知道嘛,傑是我的摯友,可以說是唯一的一個這麼好的朋友。”
穹食指勾下盲鏡,金色的眼睛擔憂地看向五條悟,輕輕點了點頭:“嗯,夏油先生說起過,你們已經當了十幾年的朋友了。”
“嗚嗚哇啊啊!作為好朋友,我對他可是在任何事上都是坦誠相對的,從來!從來沒有瞞過他任何事!”五條悟抒發到情深處,取下勒在雙眼黑帶,拿起那副圓形無框的盲鏡戴上。
“那關係確實夠鐵的,”穹由衷地稱讚了一句。
五條悟繼續發揮,捏著蘭花指拿起紙巾的一角擦拭著並沒有的眼淚:“可是!他現在!卻揹著我!在外面有了別的男人!嗚嗚嗚,每次問他在做什麼也不說!現在有一點點事情就讓一隻咒靈傳話,也不說給我打個電話——哎——”
那一臉受傷極了的神情,像極了妻子在指責那不著家的丈夫,讓穹倍感同情和愧疚。
因為他現在就在幫夏油先生做一些不能讓人知道的事。
“那個,要不和我一起,”穹撓著後腦勺,糾結了好大一會兒。
反正夏油先生沒說過,告訴給他的朋友應該不會影響獎勵。
“嗯?去哪?”五條悟停止了浮誇的演技,銀髮輕輕飛舞,他捏著盲鏡看向穹。
“呃,當時去s靈魂!”穹站起身來。
遠處公交車靠近過來,正是他要搭乘的那輛。
半小時後。
兩個戴著盲鏡,穿著深色高領衣服的青年從公交車上跳了下來。
灰色頭髮的那位走在前面,他熟門熟路地帶著銀髮人,二人一前一後地穿過幾棟建築,走過一片樹林,從一棟大樓的後門摸了進去。
五條悟捏著無框的圓墨鏡,抬起頭來,天空一般的瞳色看著陌生的建築。
“居然搬到了這種地方呢?”他喃喃了一句。
“什麼?”穹從後門裡探出一顆腦袋,“快進來!還要跟一個人匯合呢。”
五條悟越走越遲疑。
六眼能夠接受周圍胖龐大的資訊,不加整理地全部塞進腦子裡。
氣息中一縷熟悉的氣息被六眼抓取,直接傳遞到了大腦中。
五條悟張了張口:“那個人是——”
他已經知道了那人是誰。
“好慢,”一個低沉的男性嗓音從樓梯上傳來。
那人站在暗處,依靠在牆邊,沒有驚動樓道里的聲控燈,悄無聲息。
“沒辦法,公交車堵車了,”穹簡單解釋了一句,已經習慣了這位臨時搭檔神出鬼沒的出場方式:“那個什麼,今天我帶了個呃……幫手。”
“喲。”五條悟抬起手,招手示意,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