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時,我們監測到有那種的存在。”
狗卷和熊貓在一旁跟負責記錄的輔助監督講述在帳中發生的事,聽到這話,都縮起頭來傾聽起來。
“在我這裡,”丹恆拿出一根蠟化的手指。
三月七看到那東西睜大雙眼,粉藍漸變顏色的眼睛露出嫌棄的表情。
“請問可以交給我們進行保管嗎?”這位長著一張國字臉的輔助監督拿出一個特質的咒物木匣子,雖然是商量的語氣卻滿是嚴肅。
丹恆眼神示意穹。
“上交,給。”穹拿起那根手指放進木匣子,“這種東西還是交給他們保管最好。”
相聚高專
“這個?”三月七指著那手指,“不會就是你之前提到的那個‘能量源’吧?”
“看起來的確挺有特色的。”三月七認真地後撤了半步。
輔助監督頂著一張過於正氣的臉,黝黑色膚質的資歷裡可以看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面對現在的狀況了。
丹恆持著那枯槁的手指咒物,冷眉緊鎖,如純色玉珏的眼瞳下硃紅一抹顏色暗淡下來,對穹道:“好吧,聽你的。”
咒物被他放進了那特製的匣子裡。
“感謝您的配合,”輔助監督一股公事公辦的口氣,轉身將咒物匣子交到了後勤回收人員的手裡。
“在這裡我謹代表咒術高專感謝您消滅了咒靈,救出了27位普通民眾,”交接完工作的輔助監督突然一改板正嚴肅的表情。
“另外還有件事我很想確定一下,”他鄭重上前一步,不顧丹恆的後退,竟然直接拉住了丹恆的手,一臉興奮地看向那雙清透的龍角,問:“請問您是龍嗎?”
聯覺信標的翻譯突然跳了下,顯然對方似乎切換了另一個語種。
穹注視著這一幕,眉毛跳了兩條,嘴角上揚地和三月七貼在一起。
兩人拉著在一旁抱劍而立的“刃”,站成一排,手裡假裝拿著塊西瓜,嘿嘿笑地看起了戲。
丹恆被這一行為驚訝地僵在原地,臉色微變:“這,我……”
“我只是在保護我的同伴,”丹恆抽出雙手,持明族特有的長耳朵上金色耳飾輕晃,“至於不朽之‘龍’,我可以明確回答,我不再是。”
“刃”面無表情地打量著丹恆,木訥地思索著這句話為何這麼熟悉。狗卷和熊貓兩隻貓著手腳跟在他身後,似乎時刻準備再發動一遍咒言術。
這位輔助監督悵然一笑,收回手來,乾咳一聲,“抱歉。”
“自我介紹下,我姓方,方始之。雖然現在為東京咒術高專工作,不過是個實打實的外鄉人。說話一激動就跳出來老家方言。”
“總之,不管帳中發生了什麼。真的多謝了。”他對穹說著,深情懇切。掃視了一眼帳中多出來的第二個陌生人——沉默寡言一直低頭研究手中滿是金漆裂痕的長劍的人。
穹咧嘴一笑:“不用謝,工錢記得多記一筆就行。”
“另外,出於我個人的想法以及五條的囑託。我想提醒幾位,”方始之壓低聲音,“咒術界高層一部分勢力似乎在觀察著你,將來或許還會包括你可能的朋友。”
三月七發出一聲驚呼:“……高層?!我們這是又惹什麼禍了嗎?!”
“哦?這樣嗎?”穹笑的意味深長,“注視我的人有很多來著,他們算哪一種?”
丹恆抱著手臂,微抿著嘴,搖了搖頭。
方始之正說著,有人拍著肩膀叫去離去。
似乎是某位後勤部門的管理人員。那人騎著輛摩托,很是高調地停在廢墟旁,抬手摘下護目鏡,一雙眼睛清澈明亮,朝著過去的輔助監督打了個招呼。
方始之驚訝:“您竟然沒有被調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