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地坐著。
“你們怎麼想的”忍足抬頭看著散坐在各處的幾個人,提出自己的問題。
“怎麼可能有長得如此相像的人,不可能的,我覺得她是流水”幸村的語氣帶著急切,他相信她就是流水,可是她為什麼不承認呢?
“不二,你怎麼想的”忍足問從進門開始就一直沒有開口的不二,他一直只是呆呆地站在窗邊看著外面。
“我確定她是流水,我相信我的感覺”不二收回窗外的視線“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不承認,但我覺得她就是流水”不二的語氣是堅定的,他想著剛才的情景,從她出現在自己的視線到離開,他不相信她就這麼突然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又否認得如此的徹底。
“但她的眼睛的確是灰白色的,也沒有戴隱形眼鏡,這是我唯一不敢肯定的因素”跡部說出自己的猶豫,對於流水的否認顯然他也沒有想到。
一直置身事外的白石突然開口“對於她我不瞭解,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們她是凌瀨流水”。
“你怎麼會如此肯定”忍足驚訝於白石如此肯定的答案,連他們對於她是否是凌瀨流水都沒有100%;的把握,他怎麼就會如此的肯定。
“不知道你們聽沒聽過中國的一句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白石簡單的一句話把自己的立場畫了出來,但他卻並沒有說出自己如此肯定的真正原因。
一時間幾個人都寂靜了,或許真的是旁觀者清吧。
“發生什麼事情了?”隨著門的開啟,一個嚴肅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隨之進來的是兩個高大的身影。
手冢和真田。
“你是說世界經濟的代課老師是流水!”真田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身,眼睛瞪得大大的,流露著不敢置信。
“你們是說真的?”手冢的聲音帶著一絲的顫抖。
如果是平時眾人一定會很驚訝地好好的調侃一番,畢竟要看到冰山變臉那可是百年難得一見啊,但現在的他們實在是沒有這個心思。
“雖然還不敢100%;肯定”跡部端著咖啡杯抿了一口,掩飾著自己內心的激動。
“什麼意思?什麼叫不敢肯定”手冢對於跡部的回答很疑惑,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她不承認,而且她的眼睛的顏色是灰白色,你們都清楚流水金色的眼睛是很顯眼的”忍足有些心煩氣躁,他想不明白流水為什麼不承認自己的身份。
“會不會是戴了隱形眼鏡”手冢急切地提出自己的疑問。
“你該相信跡部的觀察力,她沒有戴隱形,這就是為什麼我們不敢肯定的原因”不二明白手冢的意思,但他也很肯定當時她的確沒有戴隱形,也就是說她的眼睛真的變成了灰白色的。
“為什麼?”真田對於這個回答顯然不能接受,他不耐地踱著,為什麼不承認呢。
“這正是我一直想說的,你們想過沒有為什麼她要否認她是凌瀨流水呢?你們是不是應該好好查一查當年她到底為什麼會突然消失,又在五年後突然出現呢?”白石看著表情不一的眾人,明明平時都是很嚴明精幹的人,怎麼遇到凌瀨流水的事情,都變得如此的心煩氣躁,沒有主意呢?真的是愛情使人的智商變低啊!
一句話點到了重點,也讓幾個人再次沉默下來。
“當年流水失蹤以後,我們開始以為她是因為那天發生的事情一時接受不了,躲了起來”想起五年前發生的事情,忍足陷在曾經的回憶裡,他真的很愛她,對於那晚的事情,他從不後悔,但如果知道流水因為這件事情會失蹤這麼久,他就是死也會忍住的。
不二見跡部因為忍足的話,也變得沉默起來,對於那件事,他從最初對他們的憤恨到後來的同情,他知道,最傷心和不能原諒自己的是跡部和忍足自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