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藥也沒見好,一整天昏昏沉沉的。
每天晚上,她總是會夢到那個八味坊,那個絕色出塵的女人,夢見她摟著邊先生,兩人旁若無人的擁吻,蘇淺暖想要上前分開那兩個人,畫面一轉,她置身在了範範書屋。
一個陌生的女人,面目猙獰地大喊著叫她去死,然後一杯熱咖啡就那樣迎面潑了過來。
每到這個時候,蘇淺暖就會一身冷汗地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醒來後,她總是神經兮兮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確定臉上沒有任何的凹凸,仍舊一片光滑,狂跳的心臟這才恢復原位。
幸一切只是一場噩夢。
然後,就會不可避免地想起邊城背後的那片燙傷,那份小慶幸又會變成鋪天蓋地的難過。
她似乎除了給邊先生添麻煩,什麼也做不了。
晚上總是做噩夢,白天就打不起精神。
感冒藥仍舊是一日三餐的吃,感冒卻依然沒有好轉的跡象。
到了第六天,感冒還沒好,又咳嗽了起來。
剛開始的幾天,邊城白體去上班,晚上再到她的房間陪她,直到她睡過去才回房去睡覺。
見她氣色一天比一天差,乾脆讓方華把要籤的檔案都帶回到別墅裡,白天也陪著她,最重要的是,盯著她把藥給吃進去。
原來,夏雪開的藥,每次蘇淺暖都嫌苦,把甜的那幾顆給吃了,剩下一大半苦的,全部給衝抽水馬桶裡了。
這事,是夏雪第一個發現不對勁。
藥是她開的,對藥效自然有些把握,就算感冒很難好,也不應該吃那麼多藥也一點好轉的跡象也沒有。
於是,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