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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遲,還好嗎?痛不痛?”
“啊!遲遲的積木。”
小傢伙還不知道自己流了血,一心記掛著自己的積木。
一直鑲著水鑽的高跟鞋踩在了上面。
“你這個孩子是怎麼回事啊?你爸媽沒教你走路要看路是吧?”
一個年紀大概在三十歲左右的少婦,指著遲遲的鼻尖大罵。
蘇淺暖原想著,男孩子淘氣,碰撞在一起在所難免。
遲遲抱著積木,走路擋了視線,沒能及時避讓,自身也有點責任。
不曾想,對方竟倒打一耙,反倒指責他們的不對。
蘇淺暖用紙巾給遲遲止了血,她倏地站起了身。
“我當是誰?
這不是,遲遲的媽媽嗎?呵呵。也難怪了。一個父不詳的孩子,我也不指望你有多望,他有多好的教養。”
劉曉楠上下打量了眼蘇淺暖,目露不屑。
“你說什麼?”
蘇淺暖臉色乍白乍青。
“我難道冤枉你了嗎?幼兒園誰不知道,你兒子是個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野種?”
劉曉楠氣焰囂張地道。
如果不是親耳聽見,蘇淺暖無法想象,這個社會,竟然還會有人歧視單親母親,尤其是,這份歧視,還是自同樣身為母親的女性。
蘇淺暖氣地渾身都在發抖,她態度強硬地道,“瀟太太,你必須得向遲遲道歉!”
“憑什麼?我還沒讓你兒子跟我兒子道歉呢。沒看見我兒子被你兒子撞得哇哇大哭呢?
來兒子,告訴媽,是不是哪裡疼?
我們去告他們,告得他們傾家蕩產!
切,土包子,捧著樂高跟捧金子似的,鄉巴佬,野種。”
劉曉楠把還坐在地上哭的兒子,瀟小野給拽了起來,要他告訴自己哪裡疼。
蘇淺暖算是見識了,什麼叫做顛倒是非黑白。
“遲遲才不是沒有爸爸的野孩子。我的爸爸叫邊城!”
遲遲忽然大聲大吼。
蘇淺暖臉色一白。
在遲遲很小的時候,他和大部分的小孩子一樣,也是問過蘇淺暖,關於他爸爸的事情的。
蘇淺暖從未想過要隱瞞他的身份,所以當他問起的時候,她就把能夠講的都告訴了他。
當然,因為不想他對爸爸有個壞印象,隻字未提他娶了別人的事。
只說後來兩人性格不合,所以才分開。
甚至,當小傢伙問起他爸爸叫什麼名字的時候,蘇淺暖也告訴了他。
可是她就只說過一次,還是在他很小的時候。
她怎麼也沒想到,他竟記到了現在!
“邊城是你爸爸?哈哈!季尚澤還是我老公呢!”
劉曉楠笑容誇張。
周圍傳來一陣訕笑。
是啊,這錦城誰人不知,錦城四少至今是個鑽石王老五,別說是孩子,連個老婆都沒有。
“是誰家的狗沒有栓緊,在這裡亂吠,在本少也的老婆跟兒子面前放肆?”
一道濃濃的嘲諷的聲音響起。
眾人尋聲望去,但見一個身穿白色襯衫,下身著酒紅色卡其褲的男人,俊美男人緩緩朝這裡走了過來。
大概是男人的氣場太過強大。
劉曉楠的眼底不自覺地閃過一抹心虛。
“你,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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