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吃香辣蟹前,蘇淺暖就料到以自己的體質,恐怕會和容易過敏,所以一直沒敢多吃。
早知道,就多吃一點了。
蘇淺暖不無遺憾地想。
蘇淺暖穿著睡衣,從浴室裡走出。
自從某次洗澡沒穿衣服就從浴室裡出來,結果被邊城撞了個正著以後,蘇淺暖就把洗完澡出浴室才穿衣服的習慣給改了過來。
“啊!”
身體突然懸空,蘇淺暖發出一聲尖叫。
邊城不由分說地抱著她往床的方向走去。
“放手!快點放手!”
在這個時刻,蘇淺暖第一時間想的竟然不是,她門都已經鎖了,邊先生是怎麼進來的,而是,他現在的的腿是否能夠承擔得了她身體的重量麼?
邊城顯然是誤會了她的意思。
他不但沒有鬆手,反而加快了腳步。
走至床邊,剛想來一個帥氣的“床咚”,冷不防被她臉上密密麻麻的紅點給唬了一跳。
“靠!你的臉是什麼情況?”
手一鬆,蘇淺暖摔了下去。
好在,下面是床。
很好,四少成功惹怒了處於過敏期的兔子。
“這裡是我的房間,還請邊先生出去。當然了,如果邊先生認為,但凡我現在腳下所踏的每一快瓷磚都歸四少所有,這房間你有來去自由的權利。那麼,還請四少允許我明天搬走。
一個*都沒有的地方,我想我不適合繼續待下去。”
蘇淺暖拿他過去說過的話堵他。
他怎麼那麼懷念以前那個動不動就臉紅,然後被他吃得死死的蘇淺暖呢?
可是,他又該死的覺得她現在冷著臉,教訓他的樣子,該死的迷人,怎麼辦?
見邊城只是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又也不說話。
蘇淺暖一陣氣惱。
“出去。”
蘇淺暖伸手推他。
“吃海鮮過敏了?”
他的目光掃了眼在她臉上以及果露的肌膚,聲音裡有著某種程度的幸災樂禍。
蘇淺暖推他的動作一頓,眸光狐疑地盯著他。
他怎麼知道她吃海鮮去了?
難道,邊先生跟蹤她了?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本少爺。本少爺才不屑於做跟蹤那種偷偷摸摸的事情。你在這裡等我,我去拿醫藥箱過來。”
大概是抱了她,雙腿有些吃力。
邊城重新在輪椅上坐下,操作著輪椅去了書房。
邊城拎著醫藥箱回來的時候,蘇淺暖坐在床上,剛好吹完頭髮。
邊城別墅裡備著的醫藥箱,簡直是個百寶箱。
裡頭日常的發燒、感冒藥一應俱全不說,就連治過敏的一般家庭大都不會記得備上的藥也一應俱全。
過敏藥有口服和外敷的。
蘇淺暖怕苦,口服就可以略過了。
邊城坐在輪椅上,拎著醫藥箱,來到床邊,從裡頭拿出一管脫敏的藥膏,旋開蓋子,塗了一點在指尖,抹在她的臉上。
冰冰涼涼的藥膏塗抹在臉上,有效地緩解了酥癢感。
只聽邊城繼續說道,“本來是要去醫院接你下班,在你醫院等了很久不見你出來。
本少爺長得花容月貌,萬一被人覬覦怎麼辦?所以本少爺決定還是在車上等你。
沒想到孟小魚也跟你一起出來了。
本來要讓方去叫你,結果發現有一輛銀色的路虎,開車偷偷地跟在你們所乘坐的的那輛私家車的後面。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就讓方開車,跟在他的後面,想要知道對方究竟意欲為何。
後來才發現,原來是副半生不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