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謹不指望江淮現在完全相信自己,他能看到江淮的心有輕微的鬆動。
可明明將要被利用的人是對方,那自己怎麼會感到心臟處傳來鈍痛呢?
男人低下頭,完全沒有任何的負擔的做出了臣服的姿態。
他一直以為自己永遠不會心甘情願的做出這般姿態。
軍隊裡以實力為尊,沒人敢要逼迫自己向任何一個人臣服。
而現在,戚謹頭一次情願的低頭。
冷漠的性情讓戚謹對許多事情都懷惴著不在意的態度,他只在乎自己的職責和身後的民眾。
為了完成任務,他可以做一個下屬,甚至不在意江淮對自己的折辱。
從一開始,他是看不起江淮的,看不起紈絝人形的大少爺,不認為對方有讓自己記恨的資格。
現在,戚謹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