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們一起去南陽!」
「哦?好!」杜堯點點頭。
聰明人是不用多說廢話。
橫行緩緩走到了樹陰下四周望了一下後說:「河洪好了全聽見了吧?太子憐憫之心動了你們四海衛玩過頭了!」
偽裝成樹的一部分的河洪聽了某人倒打一耙的話無法控制情緒氣得全身抖將身形顯露出來。
不管狼牙口之戰勝利有多輝煌不管四海衛在戰鬥中起了多大作用對四海衛兩位大組長河洪、河浪來說只是將失職轉為失察讓人攻評的把柄仍在。
除非能順藤摸瓜將真正的幕後主使者挖出來那事情倒是可以任河洪、河浪兩人來編造。
四海衛內部是有相當嚴格的考評機制像放長線釣大魚或漣溪州世家是謀害太子的主使之類的瞎話最好省些力氣。
故而太子泰風為了救災橫行為了承諾需要一把鋒利的刀時。
河洪、河浪責無旁貸挺身而出了。
身為專業人氏追查幕後主使者四海衛倒是人盡其能。
只是由於處身局中關係河洪、河浪主動跳進了太子和橫行算計中去了。
一個精心準備得相當完美的陰謀會有多少線索可供查詢?
能對付太子的人物又豈是等閒之輩?
搞不好真查出點什麼反而麻煩了!
太子和橫行對河洪、河浪兩人工作持明地支援暗地拆臺的態度。
等反應過來河洪、河浪已經無法抽身了。
順勢橫行指了條路給河洪、河浪兩人。
真兇查不到你們坐實假兇的證據材料好了!太子向陛下編個藉口你們這些有功的護主之人難道還會有人加罪你們不成?
上了當的河洪、河浪只有照橫行的話去辦。
憑良心說因為知道漣溪州的權貴不是真兇河洪、河浪沒有拿出四海衛十分之一的真本事來對付他們。
可惜的是漣溪州權貴們肉體精神未免過於脆弱了。
辛辛苦苦被橫行當刀使喚了良久什麼功勞沒撈到現在黑鍋又扔來了一個河洪失態在所難免。
見河洪神情不善橫行立刻改口說:「太子也是扯蛋打蛇不成日後絕對會被反咬一口。嘆!只有我將惡人做到底了為太子免除後顧之憂!」
「少來!橫團長您不過是想讓康利戰術研究團經費充足一些吧?」河洪冷笑說:「太子和漣溪州的災民們怕是沾了您斂財大計的光吧?」
「康利戰術研究團是帝國的金幣不過是左口袋換到右口袋!」橫行厚顏無恥說:「何況在我們處揮的作用更大!」
懶得跟橫行爭辯四海衛的經費自成體系成員敢收取體系外金錢下場只有一個死字!河洪說:「橫團長我們可以退出了吧」
「退出誰說的?」橫行瞪大驚訝的雙眼說:「你們活沒幹完呢!」
「您跟杜堯說……」河洪講到此停住了。
「杜堯是學子做疑兵都會腳嚇得抖的讀書人只會用見不得光的手段害人!」橫行理直氣壯說:「我能跟他提滅門屠家之類字眼會嚇壞了他的!」
果然橫行總有你無法反駁的道理說!河洪覺得真不該浪費口舌。
「劉桂冬、衛軍群兩人中哪一個比較罪證確鑿些?」橫行問。
「目前掌握的資料上看差不了多少都沒有非常硬的證據!」河洪謹慎說:「劉桂冬、衛軍群不是傻子亦有意思清理手腳。」
「這樣的話做成意外好了!」橫行冷酷說:「誰是哪個主要的聯絡人?」
「衛軍群!」河洪答。
帝國浩天閣三等公爵的衛軍群論輩份是隆興帝堂叔但其祖其父因為行為乖僻荒涎得罪了眾多帝國高層從而被排斥出光明都落戶於漣溪州。
出於對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