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門口,兩人臉色蒼白得看不到一絲血色。
「嘆!」
「照亮,你監督執行!」橫行講完,轉身回指揮部。
瞭解他的劉相西、趙平、楚光明等人馬上知道,他們應該有故事可以聽了。
「軍山的地獄鞭刑並非我們看到的這樣簡單!」黃善學上尉說:「地獄鞭刑實質上是分成二部分。第一部分,是在我們眼前生的一切;第二部分,將在軍山進行。」
趙平上尉、楚光明上尉卻也覺得異常。
問題是,這鞭刑陣或許對橫丘來說,傷害力並不太。
年青人或許可以從軍來改變命運,老弱婦孺們則全然只有在社會最低層苦苦掙扎生活。
天啊!就為了橫丘和婁輕泉兩人怯戰行為,取消了近千名參戰的軍山籍官兵的甘泉之地戰役功勞?
看得津津有味的劉相西上尉,疑惑說:「你們注意到嗎,橫丘雙眼在流淚!」
罵人以後還能討好,那是舒久安少校的能耐,是他快樂的理由。
若是惡魔軍團普通士兵,會覺得劉相西上尉問得簡直愚蠢到極點。
「不是!」黃善學上尉搖搖頭說:「是他倆的父母妻兒必須給軍山人一個交代,為他們怯戰怕死行為洗罪!」
不少來自雲夢公國的人員,眼見這血腥殘酷的場面,實在看不下去,悄悄離開了。
推出地一個鐵爐中,爐火正燒得極旺。
問題是,當著陽貞燕等人的面,誰動手的情況一清二楚,也別指望她們會包屁,後果將非常嚴重。
「當然的!」西門小天少校昂挺胸說:「怕死,我來大草原幹什麼?」
「轟!」
橫丘眼眶裡竟然留出了眼淚。
第二鞭又接踵而至打在了橫丘的身上。
也就是說,能在腦門烙字中,強忍住不呻吟而不求饒的橫丘,沒有任何理由在鞭打中流淚。
陽貞燕、李素霞、左青春等人可是百無禁忌。
婁輕泉身體哆嗦得十分厲害。
下面的話,趙平上尉不講,喬東少校也明白了。
「袁落中尉,天林山中尉,你們倆手上多用點力,打死莫涼副官好!」李素霞嬉笑說:「省得貞燕姐姐老是夢裡喊叫著負心人的名字!」
這未免太殘酷了,太不近人情。太不合理了!
橫丘可是軍山十七世家中橫家地嫡系弟子,戰力水平和劉相西趙平等人大致在一個臺階上面,相差地,或許只是些作戰經驗。
承受鞭刑的橫丘,雖然強忍住不聲呻吟號叫,但因為痛楚而流淚是件正常的事情。
控制著身體的平衡。橫丘試探著朝兩行執鞭的軍山世家弟子行列中邁出了一步。
「開始!」橫行說。
橫丘站起來,用手推開他的兩名軍山世家弟子,跪倒在了鐵爐前面。
黃善學上尉講不下去了。
打死了莫涼,法不責眾,誰也不用負什麼責任。
人生遺憾莫過於此了。
「王洪中尉,你打準點,別拳頭衝著西門少校去,卻落在莫副官身上!」左青春大叫說:「於果上尉,你巴掌伸那麼開幹什麼?拉架,不必要伸成這樣吧?」
點出潛臺詞,讓西門小天和舒久安打起來!這是席頌平少校進一步快樂的理由。
黃善學上尉重重嘆息了一聲。
周圍擔任警戒守衛任務的軍山人。沒有任何一個用正眼看他們兩人,反而有意避讓,彷彿他們倆是一團散著惡臭地狗屎團。
大叫著地席頌平少校趁機狠踩了莫涼莫副官一腳,報復他記功勞時的不公正態度。
奇怪的是,站在橫行身後軍山十七世家的代表們,陰沉著比黑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