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獵殺赤冠雕,而之前也有協商,無法為凌霄城出力,就只好用凌霄城的店鋪和自家生意抵押,凌霄城四大家族和睦多時,各位又擔負著家族利益的重任。”
“南宮道友損失了修士,卻也與他人無關,若是南宮家派出來的修士實力再強些,首戰就拿下了赤冠雕,說不得凌霄城內的利益都要重新分佈,不論是沐家還是水家還是凌家,都要分割出自己的一部分,因此,南宮道友折損了修士,也不必遷怒他人。”
宋辰砂淡淡地看著南宮修士,喜怒不形於色,南宮修士被宋辰砂這些話噎得簡直要透不過氣來,他就是知道這點才憤怒,白白折損了修士,卻帶不回去一點功勞,若是赤冠雕沒有被他們獵殺了還好說,若是其他三大家族聯手真留下了赤冠雕,回去之後,他怎麼對南宮家交代?
“回到先前的話題,三位道友可還願意配合宋某嗎?”宋辰砂的視線從南宮修士面頰移開,在沐修士和水修士臉上停留了一會。
沐修士皺皺眉頭,還是說道:“自然……”
宋辰砂卻不再等南宮修士和水修士的答案:“赤冠雕飛行速度極快,若是我們還聚在一起,就一定會是今天這樣,除非各位的煉虛期修士能拋下你們,全力追趕,不然,只是被赤冠雕牽著鼻子走。”
一提到分散行動,沐修士和水修士臉色就不大好了。他二人修為都是修神期的,對修神期飛昇修士可以用仙力壓制,對妖獸就沒有壓制了,所以才不願意煉虛期仙奴全力追趕赤冠雕,萬一赤冠雕甩開了煉虛期修士,回頭向他們撲過來,他們就是送死的。
分開,有南宮家小隊的前車之鑑,誰知道赤冠雕吃了煉虛期元嬰之後,實力又會增長多少。而他們對赤冠雕瞭解得實在不多。
“宋道友。若是再遇到赤冠雕,你一箭留得下來它吧。”面對幾人的咄咄逼人,宋辰砂淡然自若,三言兩語反過來就將三人擠兌了。沒有為他自己分辨一句。可這不分辨比分辨還要厲害。
宋辰砂笑笑:“這要看凌城主的意思了。”
這幾句話的時間。凌淺情的臉色已經平緩了,見三人望過來道:“三位都不是家主,有些事情就做不了主。但你們也可以想象,宋道友一箭射殺了赤冠雕,你們回去怎麼交代吧。”
三人的臉色就越發的難看起來,凌淺情乾脆站起來向外走去,宋辰砂笑了一下也站起,跟在凌淺情的後邊。
“辰砂,你覺得誰會是第一個?”離開二三百米,凌淺情站在,向宋辰砂神識傳音道。
好一會,宋辰砂才道:“有什麼意義嗎?不過是誰先誰後而已。”
凌淺情輕笑起來,側頭望著宋辰砂,先前眼神裡的怒火全都消失,冷若冰霜被笑靨替代:“他們都想要取代凌家。”
凌淺情本來就是極美,如今望著心儀之人,眼神溫柔如水,更覺美豔:“沐家若是出了七品煉丹師,還真不好說,可惜,沐熙然死了,沐隨風本來可以做到七品煉丹師的,但是他做了家主,就有了沒完沒了的俗務,修為可以靠天材地寶,甚至修士提升,可是煉丹的技藝卻是要靠大量的時間來堆積出來的,從沐隨風當上沐家家主之後,沐家就再也無力角逐凌霄城城主的位置了。”
宋辰砂點點頭:“任何危機的誕生,都是先從家族內部開始的,從沐熙然圖謀家主之位的時候,沐家到今日的局面可以說就是必然的,對現今的沐家來說,能夠保全沐家煉丹師的名聲,讓出凌霄城一部分利益,依附於凌家,不吃虧。”
凌淺情笑著:“可還是要給他一個重創,若是水家和南宮家明白,就該自己退出了。”
“到手的寶物怎麼捨得拿出來呢?時間還多,不急。”宋辰砂淡淡的。
忽然,他眼神一凝,神識向遠處極快地釋放過去:“有人來了。”他皺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