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慕雨瀟一眼,隨即說道。
慕雨瀟知道依著衛良瑃的性子,如今又發生了這種事,她是絕對肯定不會和無痕相認的。
“你去哪?我也去!”慕雨瀟眸中盡是堅定,拉著衛良瑃的手。
“你去作甚?你不會武功,何況你有了孩子,相信她不會把我怎樣,反而我怕她會再次傷害你。”衛良瑃一手放在慕雨瀟的肩膀上,讓慕雨瀟不用為自己焦心。
兀的,有那麼一絲的念頭在慕雨瀟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因為腹中的孩子,才讓自己不能陪在相公的身邊,覺得孩子來的不是時候。
“我擔心你和玲兒。你和她相認了好不好?我們闔家歡樂,那樣子多好。”慕雨瀟環住衛良瑃的腰,她真的很害怕,無痕不會手下留情,相公不是她的對手。
要我認她,是不可能的,沒有十足的把握給我娘幸福,還害得我娘生不如死。
“娘子,這一生,我只有一個爹,我娘負了他,但我只認他。至於無痕,我只當她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我不會讓你擔心,玲兒我一定會帶回來。
真的,衛良瑃太倔強,要想說服她,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娘子,好好呆在家裡。”衛良瑃說道。
慕雨瀟只是水眸一直望著衛良瑃,一言不發,她真的很想很想和衛良瑃一起,這會不會又是長久的離別?
獨自一人,衛良瑃趕往城外,此時天已開始轉黑,風也漸漸轉涼,鳥兒撲騰著健翅歸巢。日落而息,路上多是勞作忙碌了一天,趕在歸途的夫婦。
衛良瑃所過之處,因為出眾的容貌,無不有人駐足觀看,可只是一會兒,就被衛良瑃傲人具有殺傷力的眼眸給嚇到了,又紛紛撇回頭去。
這座廟,地處偏僻,門前滿是落葉,石階上青苔遍佈,到處都有蜘蛛絲纏繞在上,很久很舊很破了,是有多久沒人來打掃。
衛良瑃只是剛到門口,廖無霜就出來了,看到衛良瑃,廖無霜咧嘴而笑,拉住她的手臂。
“良瑃,我知道你會來!我們一起走!師父在裡面等你!”
“我只是來尋人的。”衛良瑃冷冷的吐出幾個字來,卻像把把鋼刀直刺廖無霜心窩。
衛良瑃一眼都沒有看廖無霜,徑直走進廟中。
玲兒被綁在了柱子上,手腳都被禁錮住,不得動彈。
看到衛良瑃,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眼神中帶有祈求,淚光閃閃,張口卻說不出話來,被人點了啞穴。
無痕一直是背對著負手而立,緩緩轉過身來,眸子落在衛良瑃身上,那寒冰的眸子讓人膽顫,衛良瑃卻不怕。
兩對寒眸相對著,同是冰冷,內意截然不同。
“我要帶她走。”衛良瑃看著玲兒說道。
“為什麼要離開?”
無痕閃電般的速度到衛良瑃身前,眼底露出一抹兇險。
“我要把我的記憶找回。不告而別,並非本意。”衛良瑃淡淡的說道,心裡卻承認這事的確有自己不對的地方,但是現在也道歉了。
“找回記憶?我給你抹去的記憶,有那麼容易找的回?”無痕很有趣味的看著衛良瑃,對她的感覺從來都只是玩味。
聽到這話,衛良瑃沒有多大的反應,因為早就猜到了一二,自己的記憶不可能就沒根沒據的沒有了。
衛良瑃只是走近玲兒,想要給她鬆綁,而無痕早已敢先一步擋在玲兒面前。
“今日我說的話,你了考慮好了?娶霜兒,回恆山,下一任掌門,我傳給你。”無痕說過的話本不會多說一遍,在衛良瑃面前,她卻破了例。
“無霜我只當姐姐,掌門之位我不稀罕,何況,你我不再是師徒。”
“哼!天大的笑話,我沒趕你出師門,何來不是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