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不可。大學三年啥成就沒有,突然之間紅了,還是因為這種原因,叫我一張老臉往哪兒擱。
班長說之所以大家不說是因為說出去人家也不會信。誰會相信方至言跟我這種小蝦米有什麼瓜葛?
對此趙伊伊不同意:“其實我想吧,會不會有可能方至言看上你了?不都是這樣嗎,你上次羞辱他,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恰好又在KTV裡邊兒看見你了,一個激動,更加覺得對你有好感,所以就把你拖過去給他朋友看?”
我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她:“你腦子有病啊。你老實告訴我,最近你又揹著我看了多少小言?”
趙伊伊瞟了我一眼,涼絲絲地說:“推測而已,這麼激動幹什麼。”
不過接下來我倒是過了幾天安生日子。想想也是,人方至言多忙一人啊,光公事就夠他忙的了,哪裡還顧得著別的。說不定人家是特大度一人呢。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女人為他癲狂?
其實大學生活真的挺無趣的。當然,是對於我這種無事可做的人來說。想當年高中的時候多羨慕大學生。覺得只要上了大學就可以了。結果進了大學,反而沒了奮鬥的動力,讓自己一天一天的頹唐下來,看著跟一混日子的沒啥兩樣。
趙伊伊就是為了調劑我這種無聊的生活而出現的。
“楊瑾,你去給我買一下這件吧。”
趙伊伊的魔音穿進我耳朵的時候我還在中午要吃什麼來著。
我偏過頭去看,趙伊伊那根纖纖玉指正指著雜誌上一件小短裙,白底兒小碎花,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穿在趙伊伊身上絕對能迷惑人,叫人覺得她是一多文靜的淑女。
趙伊伊人長得漂亮,身材也好,尤其是那雙小腿兒,又細又白又長,一度引起無數女人的羨慕嫉妒恨。
可憐我就是一陪襯的。
我往下看了看那小短裙的牌子,差點沒挖了自個兒的眼睛。
就是一小小的範思哲啊。
“至於嗎你?”
我嫌棄地看著趙伊伊。
她面無表情:“這是個人愛好而已。就像你愛T恤牛仔褲一樣。”
好吧,我沒話說了。趙伊伊就是這種看上了自己喜歡的東西就想拿到手的人,當然,她也完全負擔得起,無可厚非。
但是。
“為什麼叫我去給你買?”
趙伊伊攤著手:“我被班導召喚,週末有事兒,而你,空著的。”
我很想說,她言簡意賅。
我一直是跟著趙伊伊在一塊兒的,從大一進校開始就是這樣,她是我至今唯一的好朋友。我提出的要求,做得到的不用說,做不到的她創造條件也會給我幫忙。所以對於她的要求,我也是一樣。
我鄙視地接過趙伊伊的信用卡,拿出剪刀就把雜誌上那條小短裙的圖片給剪下來了。
趙伊伊大驚失色:“楊瑾你腦子被門擠了啊!”
我無所謂的攤攤手:“如果你不介意我到時候不知道買哪條裙子的話,你可以選擇保留你的小雜誌。”
趙伊伊白了我一眼,從我手中抽出雜誌,然後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兒:“算你狠。”
於是我就在週末放棄了在被窩裡長眠的絕佳機會,坐著小公車千里迢迢到了市中心那塊燒錢的地兒。
在我七轉八轉終於到了範思哲門口的時候,我真想對著那面大牆上那個巨大的Versace鞠一個躬。
我以前也時而就跟著趙伊伊到這些名店裡逛那麼一小圈兒,對某些店,至少是店面格局還是有點兒印象的,所以我沒有初次的緊張感,攥著手心兒裡的那張小圖片就進去了。
但是我顯然想錯了。
我忘了以前我那麼無所謂除了對這些奢侈品沒有什麼追求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