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現場的氣氛又變得詭異了起來。
韓熙然蹙眉,低著頭道,“那三王爺以為此事該如何處理?”
夏瑾煜陰鷙的雙眸中閃過一抹笑意,“太子皇兄一直在外征戰,太子妃也是從小就跟在他身邊的,太子素有戰神的稱號,在戰場上所向披靡,他看上的太子妃應該也不會差。若太子妃不是敵人,不若讓太子妃領兵去討伐趙國,若是能順利擊敗趙國人、甚至是徹底的摧毀趙國的話,那謠言自然是不攻自破了。”
他的意思,居然是讓上官輕兒帶兵去戰場殺敵?
夏瑾軒立刻反駁,“三皇兄,輕兒是女子,如何能領兵殺敵?”
“她是女子,但也是太子妃,是未來的一國之母。”夏瑾煜挑眉,冷冷的看著夏瑾軒。
“三王爺這麼說,就不怕萬一太子妃真是趙國人,屆時給她兵馬,她反過來攻打我們大夏,咱們豈不吃虧了?”一大臣提出疑問。
夏瑾煜笑了笑,道,“若真如此,就要看太子皇兄的威望了,這些年太子皇兄一直在邊疆,夏國計程車兵大多都是他帶出來的,要是那些士兵輕而易舉的就被太子妃給拐走了,那太子皇兄戰勝的稱號豈不就是要掃地了?”
韓熙然眯起眼睛,溫潤的臉上閃過一抹冰冷,這個夏瑾煜倒是個狠心的,這一箭雙鵰的法子,將夏瑾寒和上官輕兒都算計的死死的,他們兩人要是有任何的差錯,怕是都要背上一世罪名了。
“領兵乃是大事,豈能兒戲?因為一條謠言就讓堂堂太子妃領兵上陣,我大夏國又是沒有人了。”韓熙然冷冷的反駁。
反駁過後,對前方的兆晉帝道,“皇上,臣覺得當務之急是封鎖謠言,先找到琳郡主,將事情瞭解清楚,而不是盲目的懷疑太子妃和殿下。太子殿下比任何人都深愛我們的國家,臣用項上人頭保證,不論發生何事,他都會為了國家保持清醒,絕不會因兒女私情耽誤了國家大事。”
韓熙然此話一出,御書房內一片寂靜。
原本臉色難看的兆晉帝,也露出了一抹釋然。
左相都能這般堅定不移的相信太子,支援太子,他這個做父親的,從小看著自己的兒子長大,又怎麼能隨意的懷疑他呢?
那可是他的兒子,是他最疼愛的太子,豈是一個謠言,一個妖女就可以毀掉的?
夏瑾軒回過神來之後,看到了兆晉帝緩和下來的臉色,鬆了一口氣,也開始為夏瑾寒做擔保。
夏瑾寒那一派的人,紛紛下跪,對著兆晉帝為太子坐保證。
兆晉帝看一眼這兩派的人,已是心如明鏡。
他頷首,突然大笑,“哈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朕的太子,能得到你們這麼多人的人頭做保證,朕又有什麼理由不相信他?都起來吧,真立刻給太子傳書,等他的回應,在這之前,諸位莫要再多加議論此事。時候不早了,都退下吧。”
一場激烈的唇槍舌戰,以群臣為太子殿下做保證為結局,落下了帷幕,上官輕兒的生死決定權,也就此落在了夏瑾寒的身上。
一條謠言,將整個京城鬧得沸沸揚揚,邊城的軍營裡,卻一片寂靜。
謠言從軍營和京城幾乎是同時傳出,但軍營畢竟軍紀嚴明,亂說話的人都已經倒下了,剩下的要麼還不知道,要麼只能將那些不該知道的爛在心裡,除非不想活命了,否則誰也不敢開口。
第二天一早,京城的飛鴿傳書就到了夏瑾寒的手中,是韓熙然傳來的,將昨天御書房內的一些對話簡單的交代了一番之後,又將最後的結論告訴夏瑾寒,讓他和上官輕兒多加註意。
而,就在這同一天,一大群自稱曾經受到了太子妃恩惠的百姓們突然湧來了邊城,紛紛自告奮勇說要參軍,說太子妃宅心仁厚,體貼百姓,關注民生,為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