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梨花的動作已經很快,就還是不及男子的動作快,梨花只傷到了他的一層皮,男子就已經靈活的閃開了。
上官輕兒雙手得到自由,起身跟梨花一起,正要追出去,出了涼亭卻發現,周圍哪裡還有那人的身影?
見梨花憤怒的腰追上去,上官輕兒咬著牙,阻止了她,“別追了,你追不上的。就算追上了,你也不是他的對手。”
上官輕兒的聲音是冰冷的,冷的刺骨。
梨花低著頭,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上官輕兒一眼,見她的臉色黑如鍋底,心中很是自責。自己分明是在她的身邊守著,卻還是讓敵人進來了,而且敵人進來了這麼久,她都沒發現……
上官輕兒似乎知道梨花在自責,嘆口氣,搖搖頭,“你不必自責,他的武功高深,哪怕太子殿下,在他面前也撈不到什麼好處。你能傷了他,已經是盡力了。”
梨花這才好受一些,但看著心中還是有些難受,“是屬下失職,沒有保護好郡主。”
“不是你的錯,我的武功也不比你差多少,但我在他面前,完全沒有反擊的餘地。”上官輕兒閉上眼睛,深呼吸,伸手用力的擦拭著嘴唇,又是羞愧又是憤怒。
“不管他是誰,下次若是讓我再見到他,我定讓他掉一層皮。”上官輕兒咬牙切齒的說完,又對梨花道,“今日的事情,不準告訴太子殿下,不管你們看到了什麼,都不得讓第三個人知道。”
梨花點頭,“是,郡主,屬下明白。”
“嗯。”上官輕兒嘆了一口氣,轉身,步伐沉重的回到了房間。
她和夏瑾寒都猜到烈焰刀現世,肯定是衝著金蠶蠱來的,這幾天夏瑾寒也在太子府加強了守衛,這太子府可謂是固若金湯。偏偏那男人還是闖進來了,這說明了什麼?
其一,他可能對太子府很瞭解,要不然就是在太子府裡有很多眼線,在隨時監視著太子府的一舉一動。
其二,他的武功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無人能及的地步了,不管是什麼樣的守衛在他看來都不是問題。
但那男子也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就算再厲害,能有這般出神入化的功力麼?
夏瑾寒已經算是世間難得一遇的高手了,他比方才那男子還要大至少五六歲,假設是夏瑾寒要硬闖太子府,在對太子府不熟悉的情況下,怕也不可能不驚動守衛,偏偏那男子就是進來了……
這說明了什麼?太子府有內奸?還是這人根本就是太子府的內奸?
可,烈焰刀現世不過數日,而上官輕兒的金蠶蠱也才被人知道不久,就算烈焰刀的人想要在太子府安插人手什麼的,也不可能這麼快啊?
何況,這太子府在上官輕兒的治理下,可是一直都井井有條,絕對不會隨便收人進來的。若那人真的在太子府插了人進來,上官輕兒不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到的。
上官輕兒臉色凝重,心裡百轉千回,心中滿是鬱悶和不解。回到房中,想起自己方才被觸碰過的雙唇,她的臉火辣辣的燃燒了起來……
……
夏瑾寒傍晚時分回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水盆前不停的洗臉,確切的說是在不停洗嘴的上官輕兒。
他眉頭微蹙,見上官輕兒已經換了一身紅色的衣服,當即有些疑惑的上前,“輕兒,怎麼了?”
聽到夏瑾寒的聲音,上官輕兒的身子顫抖了一下,而後飛快的用毛巾將臉擦乾,扭頭對夏瑾寒笑了笑,“沒事,就是天氣太熱了,方才在外邊待得久了,全身都是汗,黏糊糊的,怪不舒服。”
夏瑾寒微微蹙眉,看著上官輕兒那有些紅腫,幾乎都要掉層皮的嘴唇,緊張的上前捧著她的小臉,問,“怎麼回事?”
“額,今兒吃到不好吃的東西了,我嘴巴很不舒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