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讓輕兒聽著都要入迷了,忍不住也想要比上一比呢,只可惜,歐陽小姐想看輕兒跳舞。”
她的話,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可以讓前排的人都聽到。
幻夢曲?琳郡主方才彈的那曲子當真是幻夢曲麼?難怪他們都會聽的入迷,想不到居然是用了那種見不得人的把戲的。
得知真相的人們,紛紛對夏雨琳投去了鄙視的目光。
幻夢曲不是禁術,卻是邪惡的代表,這種東西能迷亂人的心智,跟歪魔邪道一樣都是人們厭惡的東西,練這種東西的人,通常都會被排擠,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迷惑了,所以練的人越來越少,而且要練成很難,練不好容易走火入魔,這些年已經慢慢的失傳了。
如今夏雨琳突然在這種場合之下,公然使用這種東西,讓人們不由的都警惕了起來。甚至有些人在排擠夏雨琳。
夏雨琳沒想到上官輕兒會這麼明目張膽的拆穿自己,當即氣得一臉通紅。
也怪她自己沉不住氣,看到上官輕兒就忍不住想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也是太自信了,以為這幻夢曲知道的人不多,會的人更少,當是不會被識破的,所以還沒練到家,就忍不住拿出來了。
不想,沒有整死上官輕兒,卻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不過這一次,夏雨琳冷靜沉穩多了。
她淡淡的笑著,道,“輕兒妹妹你在說什麼呢?姐姐從小就開始練琴,雖然不敢說自己琴彈得有多好,但也是老老實實的在學在練。方才那一曲,姐姐可是反覆練習了好幾年的曲子。按妹妹這麼說,能讓你投入進去的曲子,就是幻夢曲了麼?”
上官輕兒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清澈的眸子,靈動無比,臉上帶著純潔的笑容,殷紅的小嘴微張,“琳姐姐誤會輕兒了,輕兒不過是覺得琳姐姐的曲子彈的極好,都能讓輕兒看到幻境了,所以想要誇姐姐幾句,姐姐這般激動做什麼呢?”
夏雨琳咬牙,手緊握成拳,一臉憤怒的看著上官輕兒。
上官輕兒卻還是一臉無辜的笑著,問,“莫非,姐姐嘴裡的幻夢曲,還有別的含義麼?”
別的含義?上官輕兒的意思是,她並不知道所謂的幻夢曲是指什麼?
鬼信!
夏雨琳知道自己又著了上官輕兒的道了,當即也不再多說,只是笑了笑,道,“輕兒妹妹都不知道的事情,姐姐又如何會知道呢?”
說罷,道了一句,“妹妹可不是還要跳舞麼?莫讓歐陽小姐和在場的諸位等太久才是。”
看著夏雨琳像是戰敗的公雞一樣,灰溜溜的帶著怒氣下了舞臺,上官輕兒嘴角勾起,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容。
突然感覺一道十分熾熱、叫人不舒服的目光從邊上投來,上官輕兒蹙眉,扭頭往那邊看去,竟是看到了一身黑色長袍的夏瑾煜,正用那雙陰鷙的眼睛,冰冷的看著自己。
這個男人,每次跟他見面,上官輕兒都會與有些畏懼,可能是小時候留下的陰影吧,即便如今的她已經強大到幾乎沒有人會是她的對手了,對於夏瑾煜,她仍是有些害怕。
當然,那所謂的畏懼也就一閃而過,上官輕兒很快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自信,閃亮。
她在舞臺上對臺前的太后和兆晉帝等人行禮,在得到了兆晉帝的許可之後,才終於起身,準備跳舞。
太后和皇后顯然都沒想到眼前這個嬌豔欲滴的女子就是小時候那個小屁孩,看到上官輕兒,兩人都有些激動,眉眼之中,盡是溫暖的笑。
忽而想起了什麼,上官輕兒抬眸看上了歐陽如霜,對兆晉帝道,“皇上,輕兒在跳舞之前,還有一事相求,還望皇上成全。”
兆晉帝看到上官輕兒的時候,就已經深深的為這個乾淨純潔,明豔動人的女子驚豔無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