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樣,倒是內部開始慢慢的變質了。後來,白瀾沉不住氣,似乎帶著他日益壯大的隊伍,開始跟皇室對抗。
他幾萬人的小軍隊,對上了皇室幾十萬甚至上百萬大軍,雖然給皇室帶來了重創,但白瀾的隊伍損失更大,只剩下數十人跟著他逃了出去。
當時的白瀾似乎是受了重傷,遇到了他人生中最愛的女人。可那女人卻不愛他,為此,白瀾在捲土重來,興建了霧谷之後,就將那女子擄到了霧谷中。
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也無人知曉了,只知道那個女子來了之後,白瀾的霧谷也開始興起,成為了當時社會上很強大的存在。聖殿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建的,據說是為了那女子所建。當時的白瀾,也就三十出頭而已。
經過沖衝打擊和考驗,他終於在霧谷做了一回土皇帝,但性格卻是越來越暴躁了,簡直是魔性大發。即便他為那女子寫了一首名動一時的曲子,也掩蓋不了他在外面越來越壞的名聲。
直到某天,白瀾不知怎麼的就死了,故事才正式開始了。
關於白瀾的死,外面的說法不一,到底是為何,沒有人知道。但他死前,深深的懺悔過,感動了他身邊的人,所以當時霧谷的人就遵照他的遺願,將他的屍體完好的儲存在了霧谷。
而外面傳的最多的就是,白瀾為了救一個人,甘願獻出自己的生命,從此沉睡過去。也就是這樣的深情和正氣,才將外面的人感動了。於是他死了之後,他寫的曲子也就沒有人唱了,因為一聽那曲子,就會想起這麼一個人,就會被那種深情打動,感動落淚。
上官輕兒收回思緒,看著夏瑾寒,道,“你是說,他要是覺醒了,很可能會變成當初那樣的——殘暴?”
夏瑾寒冷冷的撇開視線,“若只是那樣,還是好的。你當知道他如今已經不是活人,他的身體機能已經停止,除了能像正常人一樣思考生活,他根本就是一具活的屍體。他的功力你也是知道的,這種人本就處在人與魔之間,稍有不慎,他就可能會墮落成魔。”
聞言,上官輕兒緊抿著嘴唇,不語。
夏瑾寒繼續道,“他的身體本就很不穩定,功力時有時無,因為他的身體剛甦醒,很多東西他承受不了。若你任由他吸你的血,加快他的覺醒,屆時他恢復千百年前的記憶,功力完全恢復,你覺得他的身體,能承受的住?要是承受不住,會如何?”
上官輕兒垂眉,心中滿是歉意。
“我,我並不知道這些……”她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才會那樣,而夏瑾寒明明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不說,如今還這般罵她。
上官輕兒別提有多委屈了,別開臉不看夏瑾寒,白嫩的小臉上,帶著幾分哀怨。
夏瑾寒的臉色緩和了些,他方才一回來就看到白瀾蹲在她跟前親吻著她的手腕在吸她的血,那種震撼和憤怒,幾乎讓他失去理智。
但人就是這樣,越是要失去理智的時候,就是越是冷靜,內心已經排山倒海,表情卻當做什麼都沒看到。
天知道他那一刻,手心都已經被掐出血了。
而這個死丫頭,居然還想瞞著他,他能不生氣麼?
“如今可知道了?”夏瑾寒沉聲問。
上官輕兒點頭,語氣不甘不願的,“知道了。”
夏瑾寒嘆口氣,捧著她的小臉,認真的看著她,“怎麼,我說你兩句,你還不服氣了?”
上官輕兒瞪著他,冷冷的道,“不是不服氣,是覺得委屈罷了。你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不說,到頭來還給我臉色看。”
夏瑾寒低頭吻著她的臉,聲音中帶著幾分痛苦,“你可知道,看到他在親吻你的手,我是什麼感受?看到你心甘情願被他吸血,我又是什麼感受?”
上官輕兒的心一顫,臉上的冷漠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