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為主,這是永遠不可調和的。
周曄迷迷糊糊中感到自己被人給背了起來,走動間,他感到自己身上的箭都是一顫一顫的,相應的在身體中的箭頭也是一點點的顫著,攪得他疼的想要去死。
“瑪德!”周曄虛弱的吐出這麼一句,要是讓他知道是誰出的破主意,這般帶著他,他一定不讓他好過。
不溫柔、粗魯的不行也就罷了,還特麼揹著他!
不知道他的傷口在哪裡啊?
特麼有沒有一點常識啊?
但是他滿心的怨念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自己的舌頭在打結、僵硬。
一路上倒是順利。
顧一揹著周曄很快回到了黎越的院子,他鬆了一口氣,提起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