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事實,前世她被自個的父親傷了心,心中十分的憎恨男人,所以一直以來都與男人保持著距離,不喜歡與男人離得太近,這位爺已經算是個例外了,不但與她走得近,還對她動手動腳的,這些她都容忍了下來,難道現在還要她與他共睡一榻,光是想想,容臻便有些來火,黑瞳寒凜凜的。
“那本王就來做這個唯一如何?”
容凜話一落,手臂一抬,藍色袍袖捲起一道勁風,吸附著容臻的身子,直往榻上墜去,碰的一聲把她卷落到榻上,正好歪在容凜的另一邊。
容凜笑容魅惑的說道:“殿下,什麼事都有第一次,這一次便為本王破個例吧。”
兩個人離得極近,容凜身上幽淡的檀香味,混合著他身上獨特的所息,包裹著容臻,讓她十分的不舒服,偏偏這傢伙離得她極近,吐氣如半的氣息便在她耳邊響起。
容臻忍無可忍的抬起手,一拳便朝容凜漂亮的臉蛋上砸了過去,這個妖孽,老天怎麼不收了他。
可惜容臻一拳襲擊到,好像打在棉花上似的,壓根打不到容凜的臉。
反觀容凜氣定神閒,懶散優雅的伸手自取了馬車裡的茶杯倒了一杯過來,輕輕的品嚐起來。
“殿下,別費那功夫了,等殿下的武功大成了再來對付本王也不遲。”
容臻眼一黑,差點氣得吐血,等她的武功大成,估計這輩子她都別想了,難道她要一輩子吃他的虧。
“容凜,算你狠。”
容臻氣狠狠的瞪了容凜一眼,看他端著茶杯喝得悠哉悠哉的,不由得火氣更大,伸手便搶了容凜的茶杯過來,大口的喝了一口茶,然後得意的望著對面的容凜,哼,打不了你,我就搶你的東西。
容凜倒是被她的動作搞呆了,好半天反應不過來,一雙瀲灩瞳眸盯著容臻手中的茶杯,然後那美眸慢慢的移到容臻的唇上,容臻的唇淡粉色,光滑柔潤,好似盛開的桃花一般,看得容凜的心跳忍不住加快起來,只覺得整個人有些燒燙,喉頭乾澀,似乎想做些什麼似的,容凜不由得心驚,再不敢看容臻的臉,眸光若有似無的望向別處。
容臻先是不以為意,待看到容凜的古怪的神色,慢慢的想起了什麼,低頭望著自己手中端著的茶杯,這是容凜先前喝過的,容臻的臉頰噌的一下紅了,同時心裡真正是彆扭得要死,碰的一聲把手中的茶杯給砸到了案几上,自己往軟榻上一倒,拽了薄被蓋上,嘴裡低聲嘀咕。
“困死了,我睡了,不要吵醒我,等到了簡府再叫我。”
容凜本來不自在,聽到容臻惱羞成怒的話,心情忽地好了起來,掉首望著容臻,只見他瘦長的身影倦縮在一角,似乎生怕再碰到他似的,容凜不由得好氣又好笑,至於嗎?
不過先前他似乎也想多了,容凜想著,伸手拽了容臻的身子。
容臻氣得抬腳朝著容凜踹去:“我說過不要吵我,不要吵我。”
容凜伸手按著她的腳,讓她動都動不了,無語的冷哼:“我是讓你好好的睡覺,你縮成一團離我那麼遠幹什麼,我還吃了你不成,還有本王性向正常得很。”
容凜一邊說一邊按著容臻的腳,兩個人的姿勢十分的曖昧,馬車之中雖然地方不小,可是軟榻上的地方卻不大,拉拉扯扯間,氣息交纏,喘息聲都清晰可聞,兩個人都聽到對方的心跳較之往常有些快。
一時有些怔怔的,容臻率先反應過來,冷喝:“快放開我的腳。”
容凜眸光深邃瀲灩,唇齒笑意荼緋,懶洋洋的開口:“那你要睡就好好的睡,若是你再這麼縮著,我便拽著你。”
容臻算是怕了這貨,而且若是容凜一直抓著她的腳,會不會發現些什麼。
幸好她先前沒脫鞋子,若是脫了鞋子,她可不敢保證這貨不會發現,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