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空凜不帶他們去見她呢。
“你沒騙我們,若是你再騙我們,我們定然不會善罷干休的,到時候就算是死,我們也要和你大鬧一場的,讓閔京城內的人知道你的嘴臉。”
容凜輕挑了眉:“隨你們。”
他說完轉身欲走,身後的鄭同大叫:“先前那個冒充我們公主的女人,你最好毀掉她的那張臉,我們家公主肯定不喜歡有人冒充她。”
容凜沒有說話,但是周身卻攏上了狂風暴雨,陰霾遍佈著整個瞳眸,這個女人竟然膽敢去靖江候府找小臻兒的麻煩,該死的東西,他之所以留著她,是因為她有些用處,沒想到她竟然如此不安份。
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容凜領著幾名手下一路前往睿王府的牢房,牢房裡關押著的人聽到門前的動靜,飛快的睜開眼睛,一眼便看到從門外走進來的數道身影。
她掙扎著嗚嗚的叫喚著,可惜嘴巴被帕子塞了,說不出話來。
牢房外面,弦月給容凜搬了一張凳子過來,容凜緩緩坐下,身側的弦月讓人開啟牢房的門,自已領著人從外面走進來,伸手拿掉了女人嘴裡的帕子。
女人一得到自由便叫喚了起來:“王爺,我是鳳玉璇,我真的是鳳玉璇。”
“你不是說你失憶了嗎,。你怎麼肯定自己就是鳳玉璇呢?”
容凜懶散散的話聽上去十分的溫和,可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恰恰是他最血腥的時候。
女子的臉色也變了,忍不住害怕膽顫起來,身子控制不住的抖簌著,嘶啞著嗓音叫起來:“我真的是鳳玉璇啊。”
“你這是想讓本王動大刑嗎?你確定你要用大刑才說出自己真實的身份嗎?”
事實上他之所以先前沒有動這女人,一是為了對付懷王,二來是為了保護小臻兒,若是這女人一照面,他就肯定她是假的,那麼那背後的人定然會懷疑這件事的真相,說不定會猜測到小臻兒沒死,更甚至猜測到他知道臻兒在哪兒,所以才會一照面便肯定這女人是假的。
但現在藉著鄭同和元寶的嘴巴一說,那背後的人就不會聯想到別的地方,這就很好的保護了臻兒不受人注目。
另外他也可以藉此做事,挑起懷王和宣王之間的爭鬥。
別以為他不知道懷王想挑起他和宣王之間的爭鬥,他好坐山觀虎鬥,坐享漁翁之利,他不得不說,這傢伙真的想多了。
容凜冷眸望著下首的女子,看她還欲掙扎,他連一點多餘的表情都沒有,直接的沉聲下令。
“把人帶下去大刑侍候著,記著,不要讓她死了。”
弦月立刻一揮手,令身後的手下進來把人帶下去用刑。
牢房中的女人被抓住,臉上一片慘白,掙扎著尖叫:“不要對我用刑,不要用刑。”
可惜沒人理會她,容凜冷冷的說道:“不想用刑就交待出你是何人?不過本王經過這兩天的觀察,心中已隱約知道你是何人了?”
容凜冷血的輕笑,望著被拖拽出來的臉色難看的女子。
女子聽了他的話,錯愕的張著嘴巴,一愣一愣的。
容凜噁心的冷喝:“你不會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假扮的吧,我留你,只是等鄭同他們而已。”
他說完望向弦月陰驁的下命令:“既然她不說,就給我好好的侍候著,讓她後悔不該行此一事。”
弦月領命,命令身側的手下把人帶到另外一間的刑房去用刑,不過假扮的女子已經承受不住這樣唬弄的手段,尤其是聽到說要用大刑,她不用想也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大刑,落在睿王府人手裡,若不想死得太難看,還是不要用大刑了,因為她根本受不住,先交待和後交待是一樣的,倒不如讓自己少受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