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欲絕的臉色,她還狠心的在傷口上加一把鹽,她心頭猛烈的抽痛起來。
“愛得越深,恨得就越深。”赫連然第一次感慨,依若出事,他恨多於心痛。“莫言景也很愛你。”
他和莫言景沒什麼交集,但是他卻對莫言景瞭如指掌,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他可是把莫言景當成第二大勁敵。
莫言景冷漠無情,但絕非是一個衝動的人,他殺人不見血,卻不瘋狂,那日在鐵牢,他也被莫言景的瘋狂震憾到,赫連勝罪該萬死,莫言景卻一點兄弟情也未顧及,即使不是親兄弟,一劍斬斷赫連勝的頭顱,他殺赫連勝不意外,意外的是,他斬斷了赫連勝的頭顱。
“我知道。”寧千夏將手伸出窗外,雨水打在她手心上,卻是刺骨的寒,師哥愛她是無庸置疑的。
“你會去找他嗎?”赫連然可沒忘,他讓她與他合作時,她要走了他簽了字的白紙,她可以寫休書,現在想想,他追悔莫及,當時,他只想將他們的隔離接近一點,讓她知道一些他的事,卻不曾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
寧千夏沉默,自由之後她會去找師哥嗎?答案很迷茫。
未雨綢繆的事她做過,結果輸得很慘,換來的傷害也很大,她現在不想去計劃未來,讓愛見鬼去,她現在只為目的。
“赫連然,怎麼樣才能成為東國最有錢的人?”寧千夏甩了甩手,甩掉手上的雨水,轉過身,瞅著赫連然,狡黠一笑。
“呃。”赫連然差點沒反應過來,他們是在聊這個問題嗎?“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我想成為東國最有錢的人。”再成為其它國家的首富,這是她現在奮鬥的目標,還不足為外人道也。
“咳咳咳。”赫連然差點被她的話嗆死,揚眉,雙眸微微往上眯起,透著股邪魅的氣質,上下打量著寧千夏。
“喂喂喂,你那是什麼眼神?”狗眼看人低,寧千夏雙手抱胸,這傢伙欠扁是不?
“很有野心。”東國最有錢的人,就她,赫連然搖了搖頭,不敢想象。
這就叫野心,這只是小菜一碟。
“赫連然,門在那邊,不送。”寧千夏雙手叉腰,指著門口下逐客令,他以為她寧千夏很想請教他嗎?要不是看在他很有錢的份上,才懶的甩他。
“莫言景有沒有說過,你生氣時的樣子很可愛。”赫連然都被自己的話嚇到,這像是他會說得話嗎?不過他一點也不後悔說出口,反而心情愉悅,坐在搖椅上搖啊搖啊,瞥一眼窗外,目光回到寧千夏身上。“下這麼大的雨,你要我上哪兒去?況且,這也是我的房間。”
“哪兒來,回哪去。”寧千夏上前一步,拽著赫連然的胳膊,還來不及用力,她就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寧千夏一陣錯愕,忘了推開他,赫連然的懷抱和師哥的一樣,很溫暖,卻暖不了她的心。
“你很冷。”寧千夏碰到他胳膊的一瞬間,他還以為碰到的是一塊冰,雙臂緊緊地將她摟抱在懷中,她不僅手冰冷,連身體都沒有一點溫度,他懷疑自己抱在懷裡的是一塊冰,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冷,她的心更冷。
寧千夏的意識漸漸模糊,感覺眼皮很重,接著。。。。。。
太子宮。
“太子妃,你這是要去哪兒啊?”春竹見陰妙菡朝院外走,很是擔心,太子妃的肚子都這麼大了,太子不要太子妃到處亂走,萬一出了什麼事,可怎麼得了。
“去書房。”陰妙菡回答。
“太子妃,你去書房做什麼?”春竹問道。
“春竹,你別跟著我,你去休息,我去去就回。”陰妙菡說道。
“不行,萬一路上出了什麼事,太子會殺了奴婢。”春竹阻止不了,陰妙菡是太子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