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在飛到不周山附近的時候卻出現了一點意外,只因這不周山乃是盤古脊柱所化之擎天之柱,有無尚威壓,莫說太一和帝俊兩兄弟還沒化形,連仙都不到的修為,便是大羅金仙在這不周山周圍也休想飛上天去。
不過形成被阻太一也沒惱,反而對一路上被他用語言欺負了幾個來回的帝俊道:“我算了一下咱們飛到這裡一共用了四天的時間,正好走了一半的行程,不如停下在不周山看看有無機緣?”
順帶看看能不能和那三清兄弟結個善緣。
自然,這心中的算計他並沒說出口,可帝俊雖然不若他愛爭那口舌,可也是一個心思深沉地,對此也只是點了點頭,不甚在意。
可當目光落到那擎天之柱上時,只見那撐天立地之巨柱,再旁觀這天地之威壓,再想想他們倆兄弟從現世到洪荒雖然說沒吃過什麼苦頭,但比起那真正享受了盤古遺澤的三清兄弟,卻是命不相同。
當了這麼多年的兄弟,太一自忖還是能瞧得出他幾分心思的。
雖然一貫都瞧不上眼他那汲汲營營的性子,可經過鉅變,又哪裡不知道當初他們兩個只是立場不同罷了,有什麼對錯?
瞧著他眼眨都不眨地看著那不周山,他難得地道:“別看了,再看那裡面的寶貝也不會自動蹦出來,咱們兩個雖然不是盤古元神也不是盤古精血,可好歹也是盤古左眼所育華,也能稱得上一個盤古所出,指不定將來還能有點運道成就一個盤古正宗呢。”
就算是沒那運,他也要謀上一謀!
比起自己素來有些“不爭氣”的太一居然頭一次這麼明顯地把野心放出來,帝俊心中一澀,卻是懂了他的意思。
不過雖然覺得心中熨帖,可一想太一對扶桑的那片真情,就難免還是有些酸澀,畢竟他們倆上輩子才是血脈相同的兄弟,這輩子又是同源所出的骨血,可翩翩的就是他再怎麼有心親近,倆人就是親近不起來。
雖心中所思甚為複雜,但是他還是同意了太一的建議,這不周山如此威赫,再加上之前聽太一科普過一些關於不周山的傳說,心中也是好奇地狠。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不周山是盤古大神身衍萬物之後肉身剩餘最完整的一塊,有無上威壓,兄弟倆低空慢慢飛行,一路上竟然並沒看到什麼先天生靈,卻有數不勝數的各類仙植。
太一看得眼熱一路上逐一收藏了一些在東皇鍾內,不過雖然恨不得將每一種都填充在他的鐘內,但是也深知做人要留一線的道理,他再怎麼肆意刮地皮也刮不走整個不周山,倒是如此行徑反而會讓人瞧不上。
帝俊的河圖洛書也不是凡物,自然也是能自成一界收納寶貝的,只是他和不管什麼物件全都想有一份的太一不同,倒是隻留自己喜歡的幾種。
因這不周山是撐天立地地第一高柱,兄弟倆礙於威壓只能低空緩飛,等到了山頂的時候已過了十餘天的時間。
一路上並沒瞧見一個靈寶,更沒瞧見三清兄弟,太一哪怕是一張鳥臉現在都耷拉了下來,垂頭喪氣道:“好端端的到了山頂可是一點好東西也沒撈著,足可見這老天也沒多厚愛咱倆。”
帝俊卻不以為意,“你不是也說過那所謂的靈寶都是會認主的?不是天生的主人就合該碰不到這機緣,而且不是還說都會被那什麼老祖給收了?既如此,那也是天命所致。”
太一何嘗不懂這道理?只是再怎麼懂,卻因為知道太一帝俊兩兄弟的命運而一直惴惴不安,忐忑地很。
於是不禁嘀咕:“都說能掐會算通曉未來是好事兒,可我現在卻覺得這反而是壞事。”
不知便不會心動,也不會自哀,更不會得了便宜還賣乖!
比起這洪荒芸芸眾生,再有被軍隊轟炸,與喪屍、城市一同死亡的人類,他是該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