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在上課的時候最不喜歡別人打擾,平時他看著也沒什麼脾氣,但是他在認真聽課的時候被人吵著了還是有點小鬱悶的,偏過頭瞪了凌奕一眼,“下課再說。”
這種程度的火氣凌奕根本不在乎,剛才還僅僅是輕輕撞了一下小聲問他,現在倒是直接把他扯過來問:“是不是啊?他請假了沒有?”
黎竣名這下終於知道不回答不行,像是琢磨了一下凌奕的意思,他不知道還有飛波說的那種事,自然只當馬揚舟跟以前一樣逃課了,於是還有心情調侃了一下,反問:“昨天你不是幫他請假了嗎?”
凌奕現在也沒心情給他鬼扯,翻了個白眼說:“你又不是沒聽到,別人都問他是不是生病了,我難道還給他說不是,然後直接說他是逃課啊?我有那個臉嗎?”
“這還關什麼有臉沒臉的,實話說了才是對他好。”黎竣名忍不住說教了一下,又笑了笑,這才見凌奕臉色有點不對勁,只好認真說:“一早上也沒看見他,也沒聽說他生病的事。”說著轉頭看向飛波草蟲他們坐的方向,還說:“他們兩個今天早上也遲到了,也就比你早一點進來。”
凌奕這才轉開眼神看過去,從他這位置只能看到那兩個傢伙的側臉,一看他們兩個除了精神萎靡了一點,身上倒是沒穿沒爛的,別說鼻青臉腫了就連油皮也沒蹭著。照這情況看,凌奕也猜不到昨晚他們到底怎樣了。想了想,只好等下課了再問。
“怎麼了?你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麼?連電話也沒打個過去?”黎竣名也不笨,凌奕看著就不像那種爛好人哪個同學沒來還關心下的,而現在這個沒來的同學是馬揚舟,黎竣名就沒看出來有什麼需要凌奕關心的,三天五天的沒來那都是常事。不過既然凌奕著急,那就是裡頭有點問題了。
“估計被人分屍了!”凌奕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黎竣名不明所以,聽了這話覺得好笑,一會兒接了一句:“還就糟糕了,一個小馬哥已經夠聒噪了,被人分成七快八塊的那可真的好嚇人啊。”
凌奕一聽也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這傢伙怎麼鬧不清啥時候玩笑啥時候認真呢。凌奕轉過頭去眯著眼睛看他,一看黎竣名的表情果然是十分平靜嚴肅的,忽然又覺得自己無聊,對著黎竣名這個樣子多了,凌奕自己也鬧不清對方啥時候認真,真是還別抱怨別人。
“切,都分成七快八塊了,還有他吵的地方嗎,死都死透了。”凌奕不屑地哼了一聲,“他把自己當神人,你還給他認真了,把他想得那麼能耐,還不死之身啊。被人騙了去殺人放火,把他賣了錢,他還能跟著背後數錢,笨都能笨死。”真是不想再管他了。
黎竣名這下聽出來凌奕心裡現在很有怨氣,也不知道馬揚舟去幹了什麼居然凌奕給點著了,一開口不是分屍就是拐賣,還真是一點也沒給兄弟留面子。
黎竣名覺得這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這樣聊天也很影響他上課聽講的質量,於是轉開臉不接話了,“你說得太血腥了,我覺得不是我這種孩子能聽的,你自己慢慢琢磨吧。”
凌奕自然也不會把事情的細節說出來,順勢住了口。
他不說話了,反倒是黎竣名因為剛才的話心裡不舒服起來,下半節課連連走神,不時就往凌奕這邊看過來。
下課鈴一響,凌奕就站了起來去找草蟲飛波兩個,結果黎竣名攔了他一下,“先等下。”
“怎麼了,我有事。”凌奕有些著急。
黎竣名左右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