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慕峋笑笑,由衷的說道:“謝謝你為楚楚做了這麼多。”
“廢話,她是我妻子,我為她做再多都是應該的。”
“是前妻!”覃慕峋糾正道。
“前妻也是妻!”
一年戀愛,五年婚姻,終於走到了盡頭,這樣的盡頭卻是魏銘彧一個人形單影隻,躲起來獨舔傷痛。
覃慕峋不再和他爭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他現在最頭痛的是如何說服家裡人,也許是時候將心心的身世開誠佈公了。
事不宜遲,覃慕峋匆忙離開會所,驅車往家趕。
魏銘彧目送他離開,苦澀的笑意在唇畔久久不散,灌下一瓶紅酒也未將滿嘴的苦澀沖淡。
半個小時之後覃慕峋大步流星的衝進別墅,把正在看電視的楊海路嚇了一跳:“你怎麼說回來就回來了,我還以為是誰呢,走路聲音這麼大!”
“媽,我回來是告訴你一件事。”覃慕峋懶得拐彎抹角,直接了當的說:“心心的親生母親是楚楚,我要和楚楚結婚,不管你們同不同意,這婚是結定了!”
楊海路驚訝極了,嘴張成“o”字型,半響才從喉嚨裡擠出聲音:“你……你……瘋了是不是,心心的媽媽是蔣漫柔,怎麼會是肖楚楚?”
“我沒瘋,現在是我大腦最清醒的時候,心心的媽媽是楚楚,沒有錯,你不用懷疑,我們不能剝奪心心應該享有的母愛。”覃慕峋斬釘截鐵的說:“心心需要楚楚,我也需要楚楚!”
“到底是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