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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有LS區和XA區。但LS區路途遙遠條件惡劣,如果這三個男人目標並非XA區,他就得考慮繼續趕路了。頂多辛苦兩天,早點到達有軍事守護的安全區總是令人安心。

“XA。”從窗縫中能看到方才明媚的天色迅速灰敗,齊封抬腕看錶,才四點十分,這晝長實在詭異得很。

“那挺好,咱們正好一路。”羅子榮鬆了口氣,能與人作伴總好過單獨上路,“請問幾位貴姓?路上也好稱呼。”

能住綠景非富即貴,人想活得滋潤就得活絡關係,在商場混了二十年的羅子榮深諳此理。

“我叫宋波,是健身教練。穿毛衣的是邵涵,運動衫的是齊封。”齊封因為自己母親的原因對這個明顯小三上位的家庭相當冷淡,宋波不願冷場,主動擔下外交業務。

聽到只是個教練,羅子榮露出一絲不屑,女人倒是笑容溫柔,自行介紹她的名字費菲菲,小孩羅建傑。完了拿出一塊巧克力想遞給對面三人,卻被羅建傑一把搶回去。

“我肚子餓!”羅建傑大口吞下巧克力,他打小家境優渥,哪有縮在這種簡陋房子裡捱餓的經歷。羅子榮對費菲菲拿出巧克力的行為也同樣不贊同,他們在綠景地下室躲了十來天,所餘食物不多,路上至少得走兩天,怎麼還能送人。

兩車人之間的氣氛至此徹底僵了。宋波尷尬笑笑,拆了屋內木製傢俱燒火煮泡麵,邵涵沉默地用木頭削著弩箭箭頭,齊封閉目盤算明天的加油計劃,室內溫暖而安靜,迎接又一天的夜幕降臨。

民居不比綠景地下室安全,三人決定輪流在車內值夜。宋波第一場值至晚上11點,邵涵第二,齊封早滾到角落睡去了,反正邵涵肯定會準時踹醒他。

夜色籠罩裡的鄉村寂靜異常,連鳥叫蟲鳴都絕跡。邵涵叼著煙全神貫注,晚上能見度不高,他可不想一個走神跟喪屍面對面親密接觸。

煙抽到濾嘴邵涵才依依不捨的拋下。超市裡四條進口煙都被宋波打包丟進車裡,讓邵涵終於解了十來天的煙癮。菸草在末世只會越來越稀罕,下車活絡活絡手腳,邵涵略感茫然。

這麼辛苦的活著,又為了什麼呢?

房門被推開悉悉索索的聲音喚回邵涵注意力,抬高弩箭,看到走出來的矮小身影重新放下手臂。矮小身影在門邊躊躇一陣,小步邁到房屋轉角,隨即傳來細碎的水聲。

羅建傑只有九歲半,正是愛鬧騰的年齡,屋裡味道又難聞,撒完尿不願立即回屋。他被保護得很好,即使是今早從綠景出來眼睛也被費菲菲蒙著,因此並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夜裡的荒野對打小城市長大的羅建傑是新奇的,半是畏懼半是好奇,羅建傑跳下田坎,走進離房屋十來歩的荒田裡。

邵涵未加阻止,四周空曠他沒有發現喪屍靠近的跡象,何況這孩子也不在他關心的範圍內。

“啊!啊……啊!”突然連續的尖叫聲從男孩處傳來,邵涵微凜,幾步跑到田坎邊,羅建傑連跑帶撲,嚇得聲音都變了,“有老鼠!老鼠咬我!”

屋裡睡覺的四人也被尖叫驚醒,齊封迷迷糊糊的靠在牆上,看男孩哭得撕心裂肺,頭疼不已。

老鼠而已,犯得著嗎?

滅掉老鼠的邵涵拔出箭頭,嫌棄地擦拭乾淨。老鼠被偌大箭頭開個洞,皮包骨的身軀裡露出鮮紅內臟。宋波機靈地挖了幾包土蓋住死老鼠,免得血腥味引來其他東西。羅建傑早被抱回屋裡,羅子榮夫婦正緊張的檢視男孩腳踝上的傷口。

齧齒類的牙齒不可小覷,傷口不大,不過挺深,緩緩淌出兩道血線。費菲菲用清水擦淨傷口後一籌莫展,他們逃離時忘帶醫藥箱,再說這時候去哪兒打狂犬疫苗啊。

羅建傑仍在嚎啕,邵涵檢視完四周回到屋內,低聲呵斥:“別哭了!”

中年得子的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