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僕拿過來一個金色的盆子,長樂十分好奇那個盆子是鍍金還是真金的。
“今日劉某金盆洗手以後,從此不再過問江湖瑣事。”劉正風正說著。
門外迎客的高喊,“嵩山派到!”
陸柏和丁勉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不少揹著大劍的弟子。
丁勉身材高大,卻滿身的肥肉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肉球,笑起來卻一臉的橫肉。
他一進來拿出五嶽盟旗說道,“奉五嶽盟主左師兄令,劉正風金盆洗手一事,暫且推後。”
“左盟主這是何意?”劉正風心裡有些擔憂,莫不是自己與曲兄弟的事情被知道了,但是臉上卻十分平靜。
“劉師弟,左盟主的意思我們哪裡知道。”陸柏笑著開口說道。“但是既然左盟主不許,那便就是不許!”
“我劉正風今日已經定下要金盆洗手,不再過問江湖事了,你們還要怎樣?”劉正風怒道。
“劉師弟可認識魔教的護法長老曲洋啊?”丁勉笑著問道,但是語氣中滿是殺意。“左盟主知道你與曲洋勾結,所以給你兩條路。”
他正說著後堂一陣喧譁,嵩山派的弟子不知道何時進去的,他們將劉正風的一家老小都抓了出來。
“要麼殺了曲洋,與魔教劃清界限。若還是執迷不悟,那我只能不仁不義了。”丁勉笑的憨態可掬,但是大廳裡無人笑了。
“劉師弟你真的和魔教長老認識嗎?若是真的受他矇蔽殺了他,也就沒什麼事了。”定逸師太說道。她性格直爽,看到丁勉用劉家人威脅有些不悅。
“我與曲大哥確實認識,曲大哥是我的知己,我是不會殺他的!”劉正風大聲的說道。
“我看你是有些昏頭!先殺了他的妻子幫他清醒清醒!”丁勉大笑著說道。
“我看哪個敢!”定逸師太大喝道。她沒想到嵩山派做事如此狠毒。
丁勉對著定逸師太笑了一下,猛然出掌。他被稱為託塔手,一掌之威自然讓人感覺威力無窮。
定逸師太只感覺掌風,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
突然有人輕輕將定逸師太往後一拽,然後迎上了那一掌。
丁勉後退了三步,長樂後退了一步。
“好掌法!”長樂笑道。
“好內功!”丁勉讚道。“師侄也要與魔教為伍?”
“這話你應該問問死在長樂劍下的那些魔教中人。”長樂看著他說道。
定逸師太感激的看了長樂一眼,長樂開口說道,“丁師叔,對婦孺動手不是我名門正派所為,若今日真要殺劉家的婦孺!長樂手中的劍不許!”
“貧尼也不許!”定逸師太也說道。
“嶽某亦不許!”哎,徒弟都表態了,跟著叫地主吧。
“我甯中則也不許!”甯中則滿意的看看長樂,這才是華山弟子該有的模樣。
“勾結魔教自是該死,但是婦孺是無辜的,所以天門也不許。”天門道長是個火暴脾氣,他也有些對嵩山派的做法瞧不上了。
楊帆、米為義等人護在婦孺身前,態度自然不用說。
“何三七也是不許啊!”何三七坐在自己的餛燉挑子上說道。
“我湖南武林中人,自然也是不許!”那些江湖漢子也大聲的說道。長樂少俠果然俠義無雙。
餘滄海他是沒臉喊出對婦孺不許出手的臉,福威鏢局裡死的很多都是無辜的人啊。
“哈哈哈,你看看,開個玩笑都不行嗎?”丁勉大笑著說道。“我要是敢對婦孺出手,回到嵩山派左盟主知道了還不扒了我的皮啊。”
這個傢伙倒是能屈能伸。
“我們要殺劉正風,各位不會不許吧?”他笑著問道。
劉正風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