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我答應過你的事,一定會做到!”
許銘莫名其妙中,被他抱到了悟刀堂外一座外表看起來頗為沉舊的歐式教堂。
暗紅的牆壁,青綠的蒼苔,高高的、尖尖的十字架立在房頂。教堂內部比之外貌的陳舊卻漂亮了很多。估計是不少情人舉辦婚禮的好去處。
許銘還來不及細細端詳,眼前驀地一黑,竟然被關進了教徒做懺悔的那個小小的懺悔室!最讓他難以忍受的,鄭威也擠在他的身邊,兩人間親密得滴水不漏!
“你帶我來這裡幹嗎?”
“噓——”鄭威挖掉懺悔室木質牆上兩個眼睛大小的木塞,幾縷白光射進閉塞的小空間,“看看。”
許銘不曉得他葫蘆裡賣的啥藥,順著小孔望過去的時候,一霎時驚得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他、他——是切利——”
鄭威的笑容滿是寵溺:“我鄭老大言出必行!”
“你——你你,”許銘說話都口吃了,“你怎麼把他請來的?”
鄭威很不層的哼道:“那傢伙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把他綁來了!”頓了頓,“連帶他的專屬樂隊和《奧賽羅》的全體演員!”
靠!鄭威這小子綁了他許銘一個人還不夠,竟然變本加厲的綁來了一個歌劇團!
許銘狠狠的掐了把大腿肉,鄭威怪叫一聲:“痛死了!你掐我幹嗎?”
“確定我們不是在做夢!”許銘換了條腿又掐他一把,“確定你有沒有精神失常。”
鄭威攥著他的手笑罵:“你也忒小瞧我鄭老大了。一個歌劇團算個屁!”
許銘哭笑不得:雪瑞·切利所在的巴黎歌劇院是數一數二的頂尖劇院,雪瑞·切利又是劇院首席男高音!鄭威這小子是獅子大開口還是真的不把他們當回事?
“你怎麼……把他們搶來的?”許銘滿腹疑惑。
“我和法國的黑手黨一有點交情。”鄭威聳聳肩,“他們偷偷換了切利劇團飛往美國飛機的駕駛員,然後就直接開回來了。”
許銘唯有乾笑:膽大妄為的傢伙!心裡又有點感動:他是為了自己才做這種瘋狂的事情哪!
教堂已經佈置妥當,佈景擺設當然不及歌劇院舞臺上那般多變精細,但許銘已經滿意極了。
片刻,一陣陣整齊的步伐聲引起許銘的好奇心。他輕輕撩起懺悔室門簾的一角,頓時冷氣直抽。
“鄭、鄭威——”結結巴巴的指著坐滿教堂的黑衣人,許銘膽戰心驚,“他們、他們是誰?”
鄭威瞥了眼,應道:“都是我悟刀堂的高階首領。難得有機會欣賞高雅音樂,也不能就我們兩個獨享吧?所以就把他們召來了。”
許銘噎了口氣在胸口,苦笑:“你還真是體貼下屬的好頭兒呢!”
鄭威拉開兩條長腿,嘿嘿一笑。
許銘是上流社會混的人,遇見的男女無論尊幼,行為舉止都是十分漂亮得體的。他也向來討厭那些坐沒坐姿站沒站相又不知醜的人,照道理講,鄭威那副敞著腿,雙手抱胸的模樣許銘應該是極其反感的,但他見了卻忍不住心裡突的一跳!
雖然裹在黑色面料的長褲裡看不分明,但許銘深知鄭威的長腿有多man!與自己的光潔不同,鄭威的腿上佈滿汗毛,而且腿的形狀長得也好,結實的大腿不覺粗只覺壯,收到小腿,更是沒一點贅肉!最重要的是:鄭威的腿很長!這教許銘頗為妒忌。鄭威在床上經常讓他生不如死,有時自己實在支撐不住了,便會用腿纏著他的腰不讓他再聳動,但總是收效不大。如果自己的腿像他樣長、那般結實,鄭威說不定就拿自己沒轍了。
猛地一個高亢人云的高音炸進耳朵,許銘這才回過神,把目光戀戀不捨的從鄭威的腿收了回來。
《奧賽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