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你怎麼拿它當洗衣機定時器扭”,羅亦安掙脫了譚彩玲的手,捂住耳朵雪雪呼痛。
“說,這幾天死到哪去了?”譚彩玲一手叉腰,柳眉橫對。
“籌資金呀”,剛好斯潘森等人把一筆錢打入羅亦安賬內,這是用來購買數控機床的錢,羅亦安遂理直氣壯地回答:“廠子建了,買儀器買裝置不得花錢嗎?我們那點錢哪夠,我得去籌筆錢,買幾臺數控機床回來,搞加工。”
普通的數控機床不屬於禁運裝置,只有超精密數控機床才算,羅亦安與斯潘森已商量妥了,以購買普通數控機床為藉口,將敏感物以維修備件的名義,零散地運入,再重新組裝起來。由於需要七彎八繞的將數臺機器拆散分頭運入,每臺機器折算下來高達一百多萬美金,羅亦安那點可憐的小錢遠遠不夠。
聽到羅亦安是在辦正事,兩女不再糾纏,各自談了一下工作進展。劉秋卉已把公司的手續全部辦齊,還在蘇杭一帶靠海邊的一個小城市T城買下了一家改制的國企小工廠,這家小工廠以生產日用品為主,由於裝置老化,退休員工人數龐大,產品單一,導致市場競爭力不強,已停工數年。一般來說,這種國企被收購是看中其擁有的土地資源,房地產公司收購這樣的國企扒倒廠房,蓋成商品房後,拍屁股走人。但那個小城較為偏僻,外來人口較少,房地產市場不是很景氣,連炒房團都不屑一顧。
不過,那個小廠卻有一批熟練的退休老鉗工、車工。雖說這個小廠債務負擔沉重,羅亦安還是說服了劉秋卉,與政府協調,僅以承擔退休員工養老金,政府減免所有債務的優惠條件下,接過了這個小廠。
小廠現有員工100餘人,退休員工近400人,有能耐的員工早已自謀出路,這間小廠拿下,每月付出的養老金將近40萬,即使什麼都不做,這樣的小廠每年要貼補進去將近600萬的費用,這也是小廠無人接手的原因。羅亦安公司的初始資金已被當地政府監管,當作發放養老金的保障,而工廠的機器幾乎無法使用,工人們擔心新廠主耍手腕,在新機器進廠前,堅決拒絕羅亦安拆舊。因此,羅亦安現在等於資金被凍結,卻又無法生產,這曾讓兩女後悔不迭,所以,聽說羅亦安找回了新資金投入,振奮不已。
譚彩玲仍不放心:“安子,我怎麼都覺得不合適,現在新公司各項旅遊手續都已辦妥,辦公場所也租了個寫字間,這新公司、新廠房就像個吃錢的老虎,每天都需要大量的人民幣來喂,你可得快去快回,儘快讓工廠開工。幾大旅遊公司,我已經交涉過了,他們願意把部分出國的手續轉給我們公司辦理。我也聯絡了幾個朋友幫襯一下。可國內做旅遊,東南亞是掙錢的熱點,歐洲旅遊費用太高,每年發不了太多的團,我現在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安子,那些錢可是我的嫁妝,你要把老孃的錢賠了,後半輩子你得養我。”
羅亦安自信滿滿,一年600萬的費用算什麼,有了秘族科技的支撐,生產的東西不怕沒銷路。小廠員工2、3年沒見到錢了,只要自己能按時發放養老金,這些飽受冷眼與窮困折磨的老人就是一群最忠心的員工。
“放心,秋卉姐,你的公休假還沒有結束吧?我想麻煩你,再去工廠跑一趟,帶三名老外去,他們是來考察我們工廠的客戶,也是的新金主。他們已經向我們投資了,所以,工廠的情況也別瞞著他們,把最真實的一面給他們看。還有,帶老外去後,你去把本月的養老金髮放下去,告訴員工,我正在跟老外談合資的事情,通知剩餘的員工開始上班,能修的機器修理好,修不好的機器全拆了,騰出場地準備安裝新機器。還有,我們還要拆一些廠房,或者居民樓,騰出空地來,老外要蓋新廠房。願意搬出廠區的居民,每人支付相當於同等地段80平方米商品房的拆遷費,外加一定的面積補償金,每平米定個合適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