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自鞍袋中摸出一罐八寶粥,拉開蓋子,唏哩呼嚕的喝了起來。
“沒吃飽。”她拍拍肚子,按照羅亦安的吩咐將空罐收回鞍袋,又在裡面摸索起來,“呀,這是什麼?”她摸出一個鐵管,不由分說,茲拉一聲拉開了。
“別……”,羅亦安話未說完,鐵管已冒出一陣紅色的煙霧。
“手榴彈”,趙箐尖叫著將鐵罐扔出去,耳機裡同時傳來陣陣驚呼,韋爾斯厲聲喝道:“臥倒,隱蔽。”
趙箐嚇呆了,立在馬上,心裡想躲,身體卻不聽使喚,她尖聲叫了起來,可沒等嗓門拔到高處。羅亦安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劇痛打斷了她的尖叫。
羅亦安說:“瞎嚷嚷什麼?這是煙霧彈,大小姐,你怎麼見什麼都吃啊,也不問問就拉弦。”
耳機內傳來大家的輕籲聲,滾滾的紅色濃煙充滿了整個峽谷。趙箐氣急敗壞的問:“你怎麼把手榴彈和食物裝在一起?嚇死人了……”趙菁說完尤不解恨,使勁用手拍打著羅亦安。
羅亦安邊拍著對方結實的大腿,乘機佔足了手上便宜。邊不滿的反問:“這是救援指示彈。人遇險後,拉開這個煙霧彈,就會讓救援人員發現他的準確位置,這東西不與食物放在一起。跟什麼放在一起?誰像你,不分青紅皂白就知道吃。”
實際情況是:這是一枚煙霧彈。但它不是一枚普通的救援煙霧彈,而是軍隊專用煙霧彈。它釋放的煙霧可以遮斷雷達汰的探測。在軍隊中,這種煙霧彈常用來掩護艦隊或者坦克調整隊形,遮蔽對方對己方的探洲。現在,為了擺脫頭頂衛星的追蹤,羅亦安特意在鞍袋裡煙霧彈以及與其外型相類似地八寶粥,就等著冒失地趙箐拉開,果然,趙箐如期完成任務。
“只是煙霧?”趙箐疑惑地問:“不會爆炸?鞍袋裡也沒有手雷?”
獲得了肯定的回答後,趙箐不再顧忌,她不停伸手到鞍袋裡摸吃的,摸到了煙霧彈就丟棄在路上,摸到了吃的就毫不猶豫地把它消滅——反正煙霧彈也不需要她掏錢,作為對方他道歉,這東西讓她玩玩也是應當。
此後,她像撒石子一樣毫不吝惜地一路丟棄著煙霧彈,看到羅亦安臉上心痛的表情,她心裡充滿了報復地快感,渾不知道羅伊安肚裡已了翻了天。
清晨,一個不知名的大湖邊,大約5萬多隻火烈鳥聚集在湖區,偶爾一陣響動,火烈鳥張翅飛翔,遠遠望去一片紅霞,十分好看。羅亦安與趙箐臥在草叢裡,用望遠鏡觀看著飛舞地紅霞。趙箐尚睡眼朦朧,她不停地嘟囔著:“快開槍!快開槍!我餓極了!你答應今天讓我吃到雞的,快點,我一宿沒睡,就等吃飽了去睡,快點,我等不及了。”
“咚”地一聲,槍聲響了。三四隻火烈鳥翻滾著白高空掉下,趙箐捅捅羅亦安,蠕蠕嘴示意羅亦安去拾戰利品,自己鬆了口氣,舒服地躺到在草叢裡,嘴裡喃喃自語:“紅燒?白斬?可惜米有醬油。啊,蒼蠅,這裡的蒼蠅太討厭了。”
等羅亦安驅散了鳥群,提著戰利品回來,趙箐已躺在草叢裡酣然入睡,一行晶亮亮的口水尚拖在唇邊,殷紅的小嘴微張著,似乎還在說:“別搶?這是我的。”
羅亦安沒敢驚擾她,割下幾根草編成一股草繩,將獵獲的火烈鳥捆在身上,他輕輕抱起趙箐,向營地走去。
夜裡的行程持續了整整一夜,最終,韋爾斯把營地紮在了湖邊草叢裡。趙箐早在半夜裡已忍不住睡意,最後,羅亦安不得不騰空一隻板條箱,讓她躺在箱內由馬馱著走,這才讓她安靜下來。但清晨一到,這位玩興甚大的女孩突然睜眼,嚷嚷著要來湖邊打獵,沒想到卻堅持不下去,中途又睡過去了。
營地裡,薇薇安仍精神抖擻地保持著警戒,韋爾斯年老瞌睡少,仍在那裡翻看地圖,其餘人則完全陷入沉睡。薇薇安搖醒了趙箐,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