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自己甦醒回家,而後,等事態平靜再來此地。”
羅亦安嘆了口氣,看了看自己在牆上留下的痕跡,說:“這就要冒險了,冒很大的險,我們現在還有等待的時間嗎?”
菲舍爾推了推金絲眼鏡,問:“另一種選擇?不管它是什麼選擇,我們只要搶在他人面前進去,就算是好選擇。”
鄧飛茫然地看著羅亦安與菲舍爾交流,這時,羅亦安嘆了口氣,用漢語說:“真遺憾,人生不是一場跳舞,我們不能期望生活總踩著固定的舞步前進,它就像是摔跤,需要我們立定腳跟,迎接不可預見的每次攻擊。啊,鄧飛,我們的計劃變了,我本來想讓你在外面作接應,但現在看來,我們必須全部進入地下寶庫。”
鄧飛自從聽說地下寶庫的訊息後,便躍躍欲試,但菲舍爾等人突然顯露出的強悍讓他驚疑不定,想到這兩人對羅亦安俯首帖耳,由此可以推想到,羅亦安那令人驚駭的恐怖,此刻聽到羅亦安的邀請,他半驚半喜,遲疑未定的問:“這個,舵把子,下面會遇到什麼危險嗎?”
羅亦安不動聲色的握緊了槍,這是鄧飛第一次稱呼他“舵把子”,這說明鄧飛在心理已承認了他的權威。羅亦安臉稍稍離開熒光棒,將自己的表情掩滅在一片黑暗中,說:“我們三人都帶了一套備用的衣物,剛好你可以穿上,但我們的食物與救生裝置不多,下面很潮溼,據說很多地段,很艱險,我們恐怕勻不出多餘的救生裝置,所以,你必須有強悍的體力陪我們走完那段路……”
鄧飛沒有猶豫:“我去,怎麼說,我也是個練武之人,體力應該比得上常人,再說有大哥在,我怕什麼?”
羅亦安沒再說話,回頭低聲向菲舍爾與迪克吩咐了幾句。兩人卸下了碩大的旅行包,黑暗中響起了一陣子彈上膛的聲音,迪克高舉著一根熒光棒,向來路走去。
等了不一會,羅亦安一聲“好了”,地下室響起一陣沉重的嗡嗡聲,這聲音在靜寂的黑暗顯得格外響亮,鄧飛的心頓時揪了起來——天哪,可別讓人發現啊。
隨著聲音的響動,地下突然出現了兩條紅蛇,鄧飛聞到了一股膠皮烤糊的味道。不一會,那紅蛇越來越明亮,開始燃燒起來。這時,鄧飛才在光亮中發現,那紅蛇原來是從公文包中引出的兩條電纜。這兩條電纜另一端蜿蜒到牆上一個凹坑中。現在,電纜的灼熱映紅了凹坑裡的兩個青銅柱。
鄧飛再向隆隆的聲源望去,牆上不知什麼時候開了一條黑黢黢的小縫,黑暗中,一股腐臭的惡氣撲鼻而來,鄧飛頓時暈了過去。
不知什麼時候,鄧飛漸漸清醒,只感覺到四肢乏力,周圍隱隱地傳來說話聲,等他勉勵向聲源望去,見到那印度女郎的臉近在咫尺,擋住了視線,眼前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雖然緊閉,但長長的睫毛輕輕蠕動,表示對方已經清醒。
“優婆塞鄢波索迦鄢波優婆夷鄢波斯迦鄢波迦贍部洲(古梵語很難找見相關資料,如有錯誤,讀者勿怪),他媽的,這什麼意思”,此刻,羅亦安惱怒的聲音傳來,他的話說得很緩慢,每個詞都盡力吐詞清晰,鄧飛只覺得那串字音令人頭暈目眩。
轉頭望望四周,那吐出臭氣的門縫已不見蹤影,現在,他與印度女郎並排躺在地上,看情形他們似乎已進入那扇大門,來到一個洞穴。這是一個高約十多米的大廳,四周的石壁形狀各異,石壁周圍是八個開著大口子的黑洞。石洞底部是一層淺淺的砂礫,一根石柱拔地而起,同一位置有一根鐘乳石從洞頂垂下,二者只差十多厘米就可對接。
不遠處,羅亦安等人似乎沒有了顧忌,頭盔上的頭燈大開著,亮晃晃照著周圍。燈光下,周圍的景象奇異而美麗,馬蹄蓮形狀的白色石頭襯在黑色的巖壁上顯得栩栩如生;間或出現一大片圓潤的平臺;還有石頭赭紅色,長得很像大南瓜,石頭表面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