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的雖然都是阿拉比卡咖啡種苗,但只有產於海拔2000英尺以上的山區,才能成為名品咖啡。而“麥德林”“馬尼薩雷斯”“波哥大”“亞美尼亞”等極品咖啡都產於海拔3000英尺之上。
同時,剛採摘下來的咖啡豆也是不能直接煮泡的,必須經過烘琣發酵後才能熬茶,雖然它可以作為香料炒菜用,但它那酸澀味不是人人能夠忍受。羅亦安的搭訕一方面是閒著無事消磨時光,等待胡恩碰壁而回後,再繼續她的商議。另一方面,也是接這機會,進一步瞭解森林內的植被情況以及部落聚居情況。
這場無聊的談話持續了近兩個小時,俾格米女人屢次表達了自己要除去採集的願望,均被羅亦安以各種藉口拖延住了。等到口乾舌燥的胡恩從茅屋中出來,一臉惱羞成怒的走向羅亦安時,那個俾格米女人已坐進了羅亦安懷裡,一邊閉著眼睛享受著羅亦安的撫摸,一邊隨著羅亦安的話題竹筒倒豆似的交待著從林內的部落聚居的分佈情況。
羅亦安見到胡恩走來,伸手拍醒了迷醉的俾格米妹妹,從腰包內掏出數塊巧克力塞進那女人的草裙裡,擺手向對方告別。
俾格米女人是順從的,從林內的艱苦生活使她們對男性唯命是從,見到胡恩已蹲在羅亦安身邊,似乎正準備與羅亦安進行男人間的談話,她立刻跳上前去用小臉蹭蹭羅亦安的額頭,然後飛快地跑開了。
“我們現在放棄,可以嗎?”胡恩面沉似水問。
羅亦安漫不經心的回答:“可以,你這次的佣金由我支付,告訴我數目,我通知人開支票。”
胡恩沉默了一會兒,說:“雖然身為傭兵死於戰場是理所應當,但這次,我們南非支隊全軍覆沒,我總該知道是誰幹的,也好對死去的兄弟有個交待。”
羅亦安心不在焉的問:“你的聯絡人沒有回話?那麼現在你是否想繼續?”
胡恩語氣沉重:“支隊的事情不歸我管,但我帶了十名隊員,他們都是叢林高手,現在都躺在叢林裡。我知道,關於他們撫卹金的發放,自會有人負責,但我想知道,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我也是死人了,如果繼續跟你幹下去,我是否能得到一個新身份,我的兄弟能否得到一筆額外的撫卹金?”
羅亦安爽快地回答:“沒問題,告訴我,他們的名字和帳號,我現在就可以辦匯款。”
胡恩伸出手來與羅亦安的手相握,他轉動著手掌,仔細觀察著我在他掌心這雙普普通通的手,手指修長、白淨,看上去沒有什麼特殊。
胡恩爽直的詢問:“我們是否應該彼此瞭解一下,我,卡爾·胡恩,前南非特種兵退役少尉,南非飛鷹傭兵團第六小組組長。請問,我能榮幸的知道這次跟誰執行任務?昨晚你的手給我們展示了一種功夫,請問……”
羅亦安擺手打斷了對方的話,拉開夾克衫的拉鍊,向對方展示自己的腰帶。這是一根全金屬質地的腰帶。腰帶的左扣處泛著金屬的啞光。羅亦安從上衣口袋掏出兩根電源線,稍一撥弄,腰帶嗡的一聲彈出兩根接線柱。他將電源線連線在接線柱上順著袖筒,一翻袖口電源線的另一頭出現在胡恩眼前,這是兩根音叉狀的金屬探頭。他一拍腰間,音叉頭噼裡啪啦的冒出了電火花。
“哦”,胡恩一連晃然:“原來如此,你的腰帶能夠釋放出高壓電?在袖口這個音叉就好像是電警棍的探頭……”轉念一想,胡恩又產生了新的疑惑。羅亦安剛才有個拍腰間的動作,才讓音叉冒出電火花,但昨晚的搏鬥中,那電火花一閃而逝,胡恩根本沒看到他有開關電源的動作。
也許那個腰帶還有另外的秘密,胡恩沒有追問下去。不管怎麼說,羅亦安在鬣狗的反覆攻擊中,不僅沒有受到一點傷害,而且每次出手,都能準確地戳中鬣狗潮溼的鼻子。僅憑這份眼力判斷,羅亦安的身手在今後的歷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