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各異的妖嬈液體一杯杯推到她面前。
一個自詡風~流倜儻的浪~蕩子上前與她搭訕:“嗨,楊大美女,一個人喝酒呢,要不要哥哥我陪陪你?”
楊清歌眯眼掃了這男人一眼,從他的穿著打扮來看,一看就知道是個俗不可耐的富二代,她冷冷譏道:“就你也想陪本小姐,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
男人被嘲笑,瞬間被激怒,楊清歌卻甩下幾張鈔票顫巍巍往外走,男人自然不甘心被侮辱,強行攔住了她的去路:“去~你~媽~的臭婊~子,當自己什麼東西,不過就是個妓而已,裝什麼清高,我今天一定——”
他甩下的手被另一個男人接住,這人腰圓膀粗,孔武有力,裸露的胳膊上還有恐怖的紋身,他一個用力,就把剛才的男人推出老遠。
楊清歌順勢摟住來人粗獷的腰身,嘲笑跌倒在地的男人:“我就說了,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阿火,我們走——”
名喚阿火的男人帶著楊清歌離開了夜店。
不過還未走遠,楊清歌就一手mo上了他發達的xiong肌:“阿火,我好熱……”
阿火看著她的眼神無比狂熱,可還是說:“那我送你回去吧。”
“好啊,我們走吧。”阿火扶著她朝停在路邊的車子走去。
楊清歌剛坐進去卻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強拉著他跌進車子,他人高馬大,狹窄的車廂瞬間變得擁擠,他大半個身子壓在她香軟的身上,血脈噴張——
“阿火,你不是很早就喜歡我,想睡了我嗎?怎麼現在不敢了?你不是一向膽子很大嗎?我都主動找你了,難道你連這點勇氣都沒有?”楊清歌撩起了自己的短裙,雪白的大腿一覽無餘,她甚至主動纏上了阿火健壯的腰肢。
阿火欲~火焚身,衝動無比,可還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清歌,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你說,只要我能辦到,我一定幫你!”阿火的額頭上沁出了熱汗,他全身的肌肉都緊繃在一起,欲~望,一觸即發。
楊清歌媚眼如絲:“阿火,我不喜歡欠人情,我最後問你一次,你要不要睡,不要睡我就去找別人了——”
“哎,別,”阿火情急抱住了她搖搖欲墜的柔~軟身段,軟香溫玉在懷,他情不自禁將臉深埋其中,但又警惕的看著四周,按捺下狂躁的欲~望,“我們換個地方吧,這裡會被狗~仔偷~拍。”
事到如今,她還有什麼可怕的。
她嬌笑著勾住他的脖子:“走吧。”
她在車上一路不安分,阿火原本想趕回自己住的地方,結果在本路就被她撩撥的心癢難,找個僻靜的路段,停車,鑽入後座,將早已似脫未脫的楊清歌壓在身~下。
他怒吼著,粗暴的撕碎了她的絲襪,緊身的衣裙,如爆發的洪水,肆意在她的身體裡衝撞。
破舊的別克車被震得七搖八晃——
也許是欲~望壓抑的太久,也許是楊清歌勾人的本事太好,阿火酣戰至天明,耗盡最後一絲力氣再也起不來了,這場欲~望之戰才告捷。
阿火高在她雪白酥~xiong上,大口大口的喘氣:“清歌,你說吧,要我幹什麼。我一定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楊清歌咯咯直笑,彷彿被滋潤的饜足的貓咪:“別說的這麼誇張,其實,也很簡單,你只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一個人……”
☆、前妻大婚,前夫出手
時光如指間流沙,稍縱即逝。
婚禮就在眼前,在全城最大保安最嚴密的五星級大酒店ding樓舉行。
婚紗已經送到了蘇染的面前,還有價值連城的珠寶首飾。
渾身鑲滿鑽石的婚紗,如滿天星辰,光彩奪目,光看著,就能奪走人的呼吸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