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好嘈。”
如惡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的淚水停了下來,忍著想要尖叫的衝動,向對方示弱點頭:“抱歉打擾到你。。。。那個。。。可以先放開我嗎?”
下一刻,身體終於一鬆,對方沒有走回原位置,反而突然一下子在她身旁坐下,更是嚇人。
淚意全失,這一刻,她只想離開這個地方,這個瘋子,於是拿著手袋起來:“那個,不打擾你了,再見。”說罷,舉步離去。
“喂。。。”就在她快到轉角口,對方睜開充滿陰影的眼簾,幽幽地開口。
她轉身,他道:“與其浪費時間哭哭啼啼,不如想辦法解決問題,眼淚,在這個世界從來不值錢。”
她微微一愣,又垂下眼,沒有說出任何話語,轉過身沉默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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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見到他時,是在ZONE IN 酒吧,那時候她的父親已經離世,而她也離開了舅媽的家,一個人在外面生活。
ZONE IN 酒吧的老闆是一個老伯,叫做謝天連。因為她臉皮夠厚,得到了在這裡工作兼住宿的機會。
這個地方位置偏僻,在一條小巷的樓梯口再往下走,晚上繁忙時段客人也不多,是一家既冷清又稀奇地不會倒閉的店。
她住在店裡的閣樓上,日間上學,晚上幫忙,有時候店內沒有客人,謝老伯就會開酒,而且是名貴的,迫著自己跟他一起喝。
而在整個ZONE IN 酒吧記憶中,她大多是喝醉後,昏黃燈光下老伯獨自彈琴朦朧的身影,因為,這家店經常沒有客人。
就在這樣閒得發慌的生意中,難得得客人中似乎包括了楚盛源這個人。
那時候她對他還有些印象,所以起初見到他時如見鬼似的避開,幸好,這個人來的次數不多,再後來有一次意外面碰面,對方似乎早已忘記了醫院一事,完成忘了她這個人,自此待他如普通客人,除了點餐,其餘廢話一句都沒有。
最後一次見面,是在ZONE IN 酒吧關門的一天,那一天,她第三次見到了謝老伯的兒子,聽著他說起謝老伯的事,二人居然聊了一整個下午,直到太陽下山,見到楚盛源的出現,才發覺忘了掛上CLOSE的門牌。
聽到店鋪關門大吉,對方還是沒反應似的,如常來到角落最黑暗的位置坐了下來,並點了一杯龍舌蘭日落。老伯的兒子不懂得酒,也很少喝酒,摸摸鼻子跟她道別離去,似乎對接管這家店完全沒與趣,由著她亂來也沒所謂。
其實她待在在這裡時間不多,加上老伯也沒有特意教授,所以她根本也沒有學上什麼調酒技能,平常所謂的幫忙不過是收拾東西,擦擦杯子。
於是,她花了一陣子,找出一瓶遞上龍舌蘭酒,配上杯子,直接遞到他的桌子,為他倒酒:“抱歉,老伯他已經不在了,我也不會調酒,但你是本店最後一個客人,這個,請你的。”
他在昏暗中平淡的嘆息一聲:“真是可惜,這麼清靜的地方在城裡可是很少。。。”
“。。。。。。。”這純熟是因為這裡地偏酒貴而已,一直在虧大本的店差不多都這樣。
這已經是她對楚盛源的所有記憶,之後她已經到了外國生活了一段很長的時間,直到上年才回來。
事隔快八年,若非他提起,她還真不會想起來。
那時候他的臉已經是死人臉,不過她沒有細看過他,加上交集不深,很快她已經忘了生命中有這個人存在過。
現在,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成了自己公司的大老闆,難怪自己一見到就有不自在的感覺,深藏住記憶的直覺反應真是可怕。
那時候,她已經感覺到對方不是普通人,只是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