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卻知道這貨決不能身死,不然吳家肯定和大伯拼命。以兩家的勢力如果爭鬥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彎腰給吳鵬檢查一番,項天想了想,對著他的胸口拍了一巴掌。一掌下去,吳鵬大聲咳嗽起來,幽幽轉醒。
“他沒事吧?”
見項天返回,陸凝快步迎上前,頗為擔憂的問。
“死不了。但是如果繼續控制不住情緒,我看他活不過明年。”項天瞥了眼陸凝,開門上車。
陸凝趕忙擠上副駕駛座,“真的假的?”
“你說呢?‘氣的吐血’那是誇張用語,真出現這種事,身體必然有隱疾。吳鵬就屬於這種情況,再次怒火攻心的話,神仙來了都救不了他。”項天耐心解釋道。
“那怎麼辦?”陸凝有些慌亂,又有些後悔:“我只是不想見他,更討厭他纏著我,可是也沒想害死他啊!這要是讓我爸知道,他肯定打死我!”
項天悠然道:“這種事全看他自己。以後戒驕戒躁,心平氣和,活個三五十年問題不大。”
“哦哦,那就好。”
陸凝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脯,頓時引起一陣波濤洶湧。眼角餘光瞥見這一幕,項天兩眼一瞪,只覺得鼻子癢癢,差點兒流鼻血。
“你家和吳家,應該關係不錯吧?”
“爺爺和吳爺爺是戰友,兩家算是世交。”陸凝點頭道:“而且我家的勢力不在首都。他們則以首都為主,兩家優勢互補,算是半同盟關係。尤其這兩年。關於吳伯父上位的呼聲很高,聽我爸說,我家正在考慮,要不要全力支援他。”
“我這次過來,一是參加陳浩民的婚禮,二來,也會探望吳爺爺。”
項天聽得眉頭微皺:“陸凝。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什麼?”
“我爸叫項建民,大伯是項建國,我是項家人。”項天嚴肅的說。
“你是項家人。怎麼會這樣?”
陸凝駭了一跳,變得無比凝重。
她出身政治世家,雖然不屑從政,但是耳濡目染下。自然明白項天的意思。項家和吳家是競爭對手。這種矛盾幾乎不可調和,而陸家則是吳家的盟友,即使尚未完全明確,基本上問題不大。
如此一來,她和項天豈不是有可能反目成仇,漸行漸遠?畢竟家族之間的爭鬥相當殘酷,失敗者,必然會受到殘酷打壓。
項天自嘲道:“沒辦法。誰讓我爸是項家人呢!好了,不用擔心。我不會刻意幫助大伯,只要吳家不咄咄逼人,我暫時選擇作壁上觀。”
一時間,陸凝心亂如麻,半響沒有言語。
回到賓館,陸凝踢掉涼鞋,光著腳丫,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
半響後,她蹙著眉頭道:“項天,這種事事關家族成敗,我爸肯定不會聽我的。畢竟兩家是世交,關係親密。前兩年,若非我極力反對,恐怕早就嫁給了吳鵬。”
項天笑道:“多大點兒事,沒關係!就算你們結成同盟,也不見得一定成功。”
陸凝沒好氣的說:“你可不要小看他們,否則有你後悔的時候。”
說到此,她話風一轉,笑嘻嘻的道:“這種破事,還是讓我爸他們操心吧,我才懶得管。還有,無論什麼時候,你敢不承認我這個朋友,我一定和你沒完。”
“我哪敢啊!得罪了你,我以後還活不活了。”項天誇張叫道。
“好哇!你的意思,本姑娘是母老虎?”
陸凝秀目圓睜,突然抬腳踹向項天。項天眼疾手快,一把撈住陸凝的腳腕,嘿嘿笑道:“怎麼,你不服?要不繼續演戲,我還能再配合一回。”
項天那挑釁的笑容,看的陸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滿臉羞怒,身體後仰,另一條腿迅速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