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死呀……”
即使已經從內侍的口中聽聞稟報,可是這會兒聽自家侄女親口說出,楊國豐還是隻覺得心臟一陣猛抽,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別哭,慧兒,細細說。”那端的楊國慶已經開始急切的詢問楊慧兒。
楊國豐也趕緊壓下心頭緒,傾聽……
“慧兒,你真是太不懂事了。”聽罷楊慧兒的訴說,那楊國慶立刻黑了臉,狠狠訓斥她。
“四哥,你看這應該是那刺客所為……”轉頭想和身邊的哥哥說兩句,但卻已不見哥哥的身影,再一看那池水邊,才現哥哥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河邊,正在吩咐侍衛挖掘引水。
這是要毀掉這片荷花池嗎?可是……
楊國慶不由皺眉,走過去,“四哥,這荷花池……”
“有什麼事我一個人承擔。”但楊國豐卻只是淡淡一句。
楊國慶還想說什麼,但是楊國豐卻已經俯下腰脫去靴子,將袍子塞進腰帶,沿著那岸邊親自下水去指揮那侍衛們。
楊國慶愣了愣,也即刻加入……
炎炎烈日下,眾人馬不停蹄。
汗流浹背中,那水面慢慢落下去了,池底的淤泥漸漸顯露,那一株株的荷花也都被棄在一邊,一片萎蔫,可是卻沒有任何蛛絲馬跡的現。
“四哥,你看……”楊國慶抹一把臉上的汗,然後看向那不僅一頭一身汗,而且俊臉上濺上了星星點點泥點的楊國豐。
楊國豐只看他一眼,並未理會,然後又轉向那幫侍衛,“繼續——”說完,率先揮起那手下的鍬。
他必須趕快找到他的小妻子,不能讓她受一絲傷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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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狗血了點……
一五八 暖心——
“王爺,您看接下來的這幾個池子,我們先放那個?”
午後的烈日下,一個生了一張國字臉的英武男人站在石橋上,轉頭看向身後的男人。
他身後被他喚作王爺的男人袖子挽起老高、袍子被汗水浸透、臉上甚至還濺了幾斑泥點,但就那麼站著,卻絲毫不損他冷傲威嚴的氣質。
正是楊國豐!
楊國豐那雙幽深的眸子在附近的幾池荷塘一陣逡巡,最後又落回腳下那已經乾涸、只餘黑乎乎淤泥的池子上,凝眉良久,堅定一指腳下的淤泥,吐出幾個字,“清掉這些淤泥!”
國字臉一怔,大手搔了搔頭,但還是應道,“是!”
“四哥,已經全部安排好了,宮裡的出口已經全部安置了妥當的人,姑母那邊也已經交代好了,此刻她正往御書房那邊去見皇上了。”這時,那楊國慶匆匆而來,對楊國豐秉道。
楊國豐聽罷點點頭。
“榮將軍他們這是……”這時那楊國慶又看向那正在國字臉男人的帶領下揮臂挖淤泥的一幫侍衛,滿臉疑問。
“按常理說,這個荷塘沒有,應該去其他荷塘繼續找,畢竟這些荷塘都想通,但我們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這呼延卜是北方荒蠻之地人,既不喜水,也不會善水,又怎麼可能藏身水中,再看其在這宮中來去自如之狀況,惟能印證一點,那就是這裡有密道,這呼延卜就匿身其中。”
“還有,前些日子交手,那呼延卜可是受了傷的,怎麼又有可能長時間游水?”
楊國豐目光端凝的分析著,聽在楊國慶耳中句句在理,楊國慶禁不住連連點頭。
“可是這裡又怎麼可能有密道口?”不過很快,那楊國慶的看著那黑乎乎一片淤泥質疑道。
“怎麼不可能?”楊國豐也看向那片淤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