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有些疲憊地坐在了真皮的大班椅上。
司徒皇伸手,將抽屜開啟了。
抽屜裡放著一個暗黃色的牛皮袋,牛皮袋卻已經因為時間而變得陳舊以及磨損。他伸手將牛皮袋拿了出來,又是顫抖著將牛皮袋裡的一疊照片取了出來。
他低下頭,望著手中的那一疊照片,霸道的俊容上浮現起從未有過的感傷以及惆悵。整個人都蔓延出一股悲慼,更多得是孤寂。
無數無數的照片,有些還被剪去了一半。可是每一張照片裡,都只有一個女人。長髮及腰的女人,笑容燦爛,明媚得讓人感覺溫暖。
隨著照片的翻閱,她的笑容隨之不見,慢慢地轉化為一絲憂愁。
雖然淡到不行,可是卻讓人明顯感覺到她在偽裝著自己的那份心情。女人的眼睛像極了自己,依稀之間,可以感覺到她的輪廓在自己的臉上清晰可見。
他的眼底浮現起漣漪,手指輕輕觸控著照片裡女人的容顏。忽然,沉聲呢喃道,“媽媽……我是不是太殘忍了呢……呵……”
回答他的,只有滿室的寂靜。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之後,房門被人“咚咚——”敲響。
司徒皇被這敲門聲所驚醒,他有些慌亂地將手中的照片塞回了牛皮袋裡。又是猛地抬手推回了抽屜,這才舒緩了一口氣。
他抬起頭,沉聲說道,“進來!”
話音剛剛落下,房間的門被人開啟了。
隨即,寬的身影閃現。他朝著司徒皇鞠躬,又是轉過身望向房間外,似乎在等待什麼,或者說是在恭候什麼。
房門的那一頭,赫然閃現一個金髮綠眸的義大利男人。
男人大約有五十餘歲,雖然已過中年,可是看上去還是很壯碩。他穿著高階的手工西裝,衣冠楚楚,那雙綠眸犀利地望向司徒皇。
他的身邊沒有帶任何一個人,因為他的隨身保鏢,已經被勒令禁/止進入別墅。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C。LK財團的總裁希伯特、沈靜妍的父親。
希伯特的神情沒有半分緊張,沉靜地望著司徒皇。他朝前走了幾步,視線掃過房間,似乎在找尋什麼人,卻因為沒有找尋到那人,而露出一絲擔憂。
“我女兒呢?”他沉聲問道。
“Cibole!你女兒她沒事!我不會把她怎麼樣!這麼快趕過來了?真是愛女心切啊!”司徒皇對上了他的注目,同樣氣定神閒。
希伯特卻沒有這種閒情逸致來與他閒聊,他直接切入正題,厲聲說道,“司徒皇!我不想與你多說些什麼!把我的女兒還給我!”
“Cibole!我看你是人老了,耳朵也不行了嗎?我不是對你說過了?我不會把她怎麼樣!你還這麼緊張做什麼呢?恩?”
司徒皇伸出了手,動了動食指中指。
站在門口的寬瞧見了他的舉動,急忙邁開腳步走到了他身邊。從大班桌上拿起煙盒,開啟盒蓋,取了一支雪茄,放到了他的食指以及中指間。
開啟了打火機,將雪茄點燃。
“殿下!事情已經解決好了!”寬在他身邊小聲地說完,朝後退了一步,站在他的身後。
司徒皇的目光一直盯著眼前的男人,他抽了口雪茄,吐出了一團菸圈。眼眸一緊,迸發出冷咧的光芒,似乎也不想再耗下去。
“Cibole!我要的東西,拿過來了嗎?”他沉聲說道。
希伯特將手伸進了西裝口袋裡,取出了一張透明水晶的晶片。傳說記憶晶片裡有重大的秘密,可以讓人得到無比的財富以及地位。
他也是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才得到了這張記憶晶片。可是那麼多年了,他也沒有參透其中秘密。即便是放入電腦中,這張記憶晶片也沒有顯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