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自然不知道他的老爹和摩林家的人還能說上半天的話,更沒見到他老爹那孤傲不屑的冷酷表情。
易安身前的不遠處,一個少年身穿著神職人員的服飾,手裡拿著一本教義,正滿面肅容的對一位大嬸說道:“大嬸,你要知道,只有光明神才能引領你度過困苦和災難,當你心中彷徨無依的時候,只要向神祈禱,他就能帶你走出迷霧,引導你步入光明。”
易安擠了半天才擠過來,也沒聽清神職少年和那位大嬸都說了什麼,不過那位大嬸顯然是有點動心了,點頭說道:“我回去和老頭子說說,去年我家裡的收成也不大好,兒子又摔傷了腿,是不是得加入光明教會,祈求神靈的庇佑。”
神職少年沒有再說什麼讓大嬸現在就加入教會之類的話,顯然他很明白過猶不及這個道理,只是點頭微笑道:“願神光與您同在。”
易安終於推開了擋在自己身前的兩個大叔,擠到了神職少年的身前喊道:“法修,你這個神棍又出來忽悠人了啊!”
被喊做法修的神職少年一個激靈,看到是易安之後,他才鬆了口氣,不過隨後,他又惡狠狠的說道:“易安,我不說了嗎?不準在公共場合再喊我神棍。”
易安一撇嘴:“切,你自己都不信什麼光明神,還出來忽悠別人,不是神棍是……”
易安還沒說完,就被法修捂住了嘴,拉到了一邊,法修小心的看看周圍,確定沒人注意他們才說道:“易安,你要死啊,在教會里,信仰不虔誠可是大罪,你想害死我啊!”
易安顯然對法修那一套不怎麼感冒,說道:“切,什麼教會,就是一幫神棍。說吧,這次春日祭你又忽悠了多少人?”
易安和法修說話的工夫,他已經被法修拉出了人群,法修這才嘿嘿一笑說道:“我算算,已經確定加入教會的有八個,說考慮的有四個,收成不錯。”
易安聽了也是兩眼放光,說道:“那過段日子你得借我幾個金幣,我湊湊錢就夠換把新弓了。”
易安咂咂嘴,繼續說道:“雖然我不信你們那個什麼光明神,不過你們教會這種措施的確是挺厲害的,每個神職人員,都是拼了命在發展新教徒吧?”
易安所說的措施,是光明教會對神職人員的一種獎勵辦法,每當有一名新的教友加入教會之後,發展他進入光明教會的那名神職人員,都會從這名教友捐獻給教會的金幣裡得到一定比例的獎勵。易安知道教會的這種獎勵制度的時候,還十分鬱悶的說過:“孃的,光明教會連我搞傳銷的路都給我斷了!”
法修聽了易安的話,卻是十分不屑,說道:“就你那水平,還換新弓?你忘了這把短弓買回來的時候,你都拉不開,還特意換了根軟弦,你這才能射出去箭,你快別糟蹋那錢了。”
易安顯然是被法修戳到了痛處,臉漲的通紅,說道:“你懂什麼?做什麼事情都要循序漸進,哥們我現在不敢說百步穿楊,最起碼八十步之**中靶心還是沒有問題的。再說了,難道你們教會發展信徒的時候,都是一上來就讓人把全部家產都捐給教會的麼?”
法修毫不示弱的反駁道:“這兩件事情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好不好?”
易安哼了一聲,說道:“快拉倒吧,與其相信你們那個光明教會能保佑世人,我寧可相信我自己,我一定會成為大陸揚名的神射手。”
法修聽易安又嘲諷起了教會,神色略有些不快的說道:“易安,也不能這麼說,教會里也是有好人的,比如我的教父羅貝爾,要是沒有他收留我,我早就餓死了。而且這些年來,我收了一些錢,但也治療了不少人,也不能說教會里全都是騙子。”
易安看法修的神色不佳,也打住了話頭,法修是個孤兒,他還在襁褓的時候,父母就死於戰亂了,他被母親藏在了櫃子裡,才免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