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重點去說那個砍傷他的男子,卻也能想象出那人的強悍能力,不是誰都能把冷月這種層次的殺手逼到玉石俱焚的程度。
“直到現在,我還不知道那個保鏢到底什麼人。可惜,爺爺已經要我退役,否則的話”冷月回憶著當時的情況,輕聲嘆息道。歸國之後,她也曾想過找人瞭解那人的情況,但結果卻是,負責與她聯絡的上線清楚的告訴她,離開特殊部隊成為冷組成員的冷月已經不再具備資格去了解這種事情,除非得到冷組負責人的命令,而在葉家呆了幾天的她已經清楚地認識到,葉風的爺爺並不想讓自己回到過去的生活,這也是他利用手中權力,縮短自己職業生涯時限的根本原因。*
“好了,這些都已經過去了。”葉風輕舒一口氣,神色輕鬆道,“既然爺爺有了這個決定,就說明那人並沒有太大威脅,否則不會對你這個最強者棄之不用。”嘴上雖然這樣安慰著,但他心中卻是非常清楚,爺爺徇私了。從剛才的表情神態中,葉風已經看出兩位老人對冷月非常滿意。這次破例讓冷月提前退役恐怕也是出於保護的心理。
冷月行事作風比較直接,就像殺人時沒有多餘動作一般。可這不代表她的心思不夠縝密。葉風地演技很好,可目光中流露出的那一抹殺氣也沒有逃過女人的眼睛。就如七年前的雨夜,自己被人圍攻時。忽而出現地葉風就是這種眼神,這似乎便是他殺人前的訊號,冷月已經不再懷疑,傷到自己的那個R國人已經進入了身旁男人的視野,或許,在情況合適的時候,葉風便會重新變為影風,為了他的女人再又無情殺戮一次。
與此同時,在與隔海相望的R國京都。兩個男人相對而坐。茶水的香氣溢滿整個屋子。**不過,那兩人的興趣似乎並不在茶,甚至連杯子都沒有端起。“紫川先生,我似乎沒有理由幫你做事。”年齡稍大,一臉嚴肅地男人沉聲道。
對面的紫川康介搖了搖頭。輕輕笑著,“還在為多年前的事情耿耿於懷嗎?你要知道,那時的我只有不到十歲,在整個家族中沒有任何的話語權。所以,我們兩個之間並不存在任何恩怨。確切地說。我們之間就是路人關係。誰也不欠誰什麼。”
田剛俊長,這個一直被自己以及整個紫川家族忽視地男人,正在用行動證明著自己的價值。甚至有越其雙胞胎哥哥田剛信長的趨勢。
“既然如此,那麼我想我們之間的相聚根本沒有任何意義。”田剛俊長憤然站起身,現在地他對所有與紫川有關的人都沒有任何好感。包括這位家族唯一繼承者地少主。田剛家族生來便是紫川的奴僕。要為紫川奉獻一切,這種觀念曾在他心中根深蒂固。然而。二十年前的那次選拔卻讓他的思想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當一個人畢生追求被無情否定,那種絕望是除卻當事人之外誰都無法想象地。田剛俊長就真真切切地嘗試了一次,直到現在,他也不明白自己比田剛信長差到那裡,他能成為忍殺組地組長,而自己卻連進入那支隊伍的資格都沒有。*你就這樣走了嗎?”看對方已經轉身,紫川康介依舊神色泰然,沒有任何挽留之意,反而是不緊不慢,彷彿自言自語道:“我記得,進藤正雄已經被人殺掉了。不知道他那些手下能不能找到吃飯地地方。”
本已打定主意離開的田剛俊長陡然停住腳步,即使沒有立時轉回身,心中也是暗暗思忖起來。進藤正雄正是他的老闆,這些年自己的生活,無論是住所還是吃喝全由其提供。而今,不得不去考慮生存問題,以他的能力即便做個保鏢,也不會餓到肚子,但是那不是他想要的,之所以棲身在與紫川同為日本三大家族的進藤家族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