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準備,自顧自地給何惜鳳夾菜,半晌後才微微一笑,道:“對不起,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何惜鳳自然知道這是青年給自己和簫萬山獨處的機會,輕輕點點頭,待得那身影消失不見後,才緩緩放下手中的筷子,淡淡道:“叔叔,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可以說了。”從方才簫萬山派出保鏢試圖以武力制服葉風時,對這位叔叔的印象就不再像往常一般,雖然結果還是以自己這邊獲勝告終,可不代表就認為暴力是解決問題的最好途徑。
簫萬山從始至終就沒有吃上一口,亦是看出葉風是故意留出時間給自己說話。嘆了一聲道:“你二哥被警察抓了,想必你已知道,我找你主要是想讓你說句話,讓葉家把之浩放出來。不管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們都還是一家人,凡事都可以私下商量解決,用不到外人和警方插手。”
“二哥?”何惜鳳冷笑連連,目露怨毒道:“他什麼時候承認過我這個堂妹呢?再有,葉家做什麼都與我無關,我也沒有能力左右他們的想法。簫之浩地過錯自有執法人員認定。我沒理由插手,也不想插手。”
簫萬山沒料到女人回答地如此乾脆決絕,回想多年前的事情,確也有對不住她的地方,即便一個人的心胸再寬廣,恐怕也不會輕易原諒那種肆意的誹謗誣陷,尷尬地搖搖頭,解釋道:“我知道,這麼多年來,我的兩個兒子對你。對香榭軒多又阻擾,你想怎麼懲罰他們。怎麼出氣,都可以提出來,沒必要讓警察解決,聽說你收購了聽雨閣,我想天元集團提供資金上的全力支援還是不成問題的”
“這是一場交易嗎?”何惜鳳一雙鳳眼緊盯著對面的老者,片刻後堅定道:“如果是交易的話,我選擇拒絕。簫之浩被警察抓是咎由自取,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再有,我也沒能力讓警察放他出來。”
到現在,她還搞不清簫萬山為何會大費周章地找到自己。以他的能量,不可能讓個小小的市級公安局扣押兒子,就算這件事是由方才剛剛見過的公安部偵查處長親自主持的,要知道這位富所結交的都是省部級人物。一個小小的處長恐怕還不會被他放到眼裡。然他現在所表現出的謙卑好像是再說明,如果沒有何惜鳳的話,簫之浩就不可能被放出來。實在是讓人琢磨不透。
“你有這個能力。”簫萬山看著有些不耐煩的女人,低聲道:“你和葉家是何關係,我不想過問,但是至少我知道只要你說話,葉存志就會放手,只有他答應了,之浩才可能被放出來,就算叔叔求你一次,如何?”
何惜鳳微微一愣,葉家地背景自己很清楚,冷風堂在T市的勢力是不小,可也沒到讓簫萬山毫無辦法地程度。如今,叔叔有此言論,也不禁讓她懷疑起來,也許,哥哥的那位好朋友在黑幫大佬之外,還有另外一層身份,一層高到自己無法想象的身份。
心中頓也是猶豫起來,說實話,她不是個睚眥必報的女人,某些時候表現的很是大氣,然而對於那位改變了自己人生軌跡的堂兄卻是個例外,有句話叫有仇不報非君子,簫之浩那個紈絝子弟終於被抓,在她看來,是件值得高興慶祝的事情,又豈會幫其脫身。
簫萬山眼神中充滿期待,待看清女人目光中的寒意後,也明白這件事情對於她來說很難。無疑當年的事情對她打擊巨大,包括組建香榭軒在內,何惜鳳這些年的努力無非就是想證明自己,繼而打掉兩個堂兄地囂張氣焰,如今得了機會報仇,又怎麼會輕易放棄。
兩人頓時陷入沉默,各自思忖著下一步的計劃。
而葉風則是很合時宜的回到飯桌上,自也猜出簫萬山這會功夫已經說出了企圖,從表情上分析,他並沒有成功。不由輕輕搖了搖頭,道:“簫總,機會
了,不過你好像並沒有說服我的老闆,既然如此,那吃到這吧,我已經付過錢了,您還請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