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味深長的掃了毛利小五郎一眼,並沒有回答,衝囘突來的莫名其妙,自己壓根從沒招惹到對方,那還是看看再說吧。
現在下結論有些為時過早,那邊一見面就對自己出言不遜?到底說的什麼,又為什麼那麼說?他自己壓根不知道,而既然毛利小五郎沒有明說,他也不會去問,反正不是好話就對了,總不能讓毛利小五郎再翻譯一遍,自己硬生生捱罵不是?
如果對方止步於此也就算了,但如果他再不知進退,那讓毛利小五郎出面敲打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咱們繼續。”下一刻他才又笑著招招手,就看向挨著那個玩具汽車的古董。
下一件東西是一套銀質餐具,刀叉齊全,不用問也知道是西方餐具了,對餐具無大愛,同樣懂得不多,周明落看了幾眼就走。
就這麼又看了幾件物品後,逐漸走到店鋪裡側,一個古樸的劍鞘倒是吸引了他的注意。
劍鞘足有一米多長,兩寸多寬,通體深黃囘色,但卻並不是黃金打造,因為它沒有黃金色澤的奪目和耀眼,反而這種深黃囘色澤讓人看去有種沉穩,內斂的氣質。
鞘身上的紋飾更是極為精美,充滿了西方風采,因為上面是一個奔放的裸囘女飛囘天圖,就是一個不著寸縷的美貌女子踩著水波騰飛的樣子,好吧,這樣出格的風采應該不會是出自古代中囘國匠人之手,西方的油畫倒是有不少類似的例子,也是憑這個周明落才覺得這是西風。
不過古怪的是這圖繡刻的不止是精美,更有一股靈動氣息,雖然上面的的確確是裸囘女,但一眼看去不止不會讓人產生邪念,反而有種心神舒緩,平心靜氣的作用,彷彿這裸囘女騰飛本就是自然唯美的藝術,誰要真帶著有色囘眼光去看他,才似乎是褻囘瀆了神靈一樣。
周明落並沒有使用符籙觀看,而只是肉囘眼觀察,哪怕他腦海中對西方古董的知識也遠不如對中囘國古玩那麼精通,可還是第一眼就覺得這應該是個好東西。
“毛利,問下這個劍鞘的價位。”
這把劍鞘是被人很恭敬的擺在一個刀架上,為什麼說恭敬,因為在它之側兩三米內都沒有任何一件物品,而且那刀架做工也是極為考究,用材一樣極為不凡,只衝著架勢,就能看出它的不一般了。
並沒有直接拿起來觀賞,周明落轉身就對著毛利小五郎道。
而毛利小五郎也立刻招呼起了那和服少年,等兩人又嘰裡呱啦的講了一陣後,毛利小五郎才一臉古怪的道,“老闆,這把劍鞘,他們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開價真黑,要五億日元!”
“……”
“……”
…………
聽了這話,不管是周明落和張北望都微微啞然,五億日元?摺合成囘人囘民幣也得四千萬左右。
而且擺在這裡的人都不知道它是什麼,就敢要價這麼黑?
“說來古怪,那邊說這劍鞘的材質都不知道是什麼做的,倒也很堅囘硬,曾經有次他們不小心和一把很鋒利的武士刀碰撞了下,劍鞘都沒有絲毫損傷,而拿把刀,雖然稱不上削鐵如泥,但一般的鐵器之類,也容易被滑囘出裂痕的,所以這東西堅囘硬度倒是很不錯,資料就這麼多。”
又一句話落地,兩人臉上的神色也更加古怪了,很堅囘硬?
難道就因為它夠堅囘硬,那邊才敢開出這種坑囘人的價?
張北望更是一咧嘴,在老闆面前也有人敢說自己的東西很堅囘硬?扯淡不是,老闆手裡的湛瀘劍什麼東西砍不爛?
不過那邊咧著嘴時,周明落倒是微微皺眉,那邊肯定不是因為這把劍鞘很堅囘硬就敢開出五億日元的驚人價囘格,畢竟人家只是不小心碰了下而已,這劍鞘上的繪圖,才是重點,那本身就是一件藝術品,如果這裸囘女飛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