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敢說話。
李官笑說:“你們可以出去了。對了,我看你們這裡物資豐富,完全可以自給自足了。以後就不要下山了,就在這山頂上組成一個新的聯盟吧。和諧點,呵呵。”
其中一個美女可憐楚楚的抬起頭來,用緬甸話說:“恩公,你們,可以收留我們麼?”
張文靜代替李官回答:“不可以。出去吧。別再廢話了,接下來的場面,女孩子就不要看了。”
四個美女對視一眼,連忙站了起來,倉皇無比的飛快跑了出去。
場中寂靜,只剩李官三人組還有這四個鳥人了。
老大冷聲說:“你是想讓我們為你們服務吧?哈哈哈,休想。”
李官沒說話,坐在床墊上把玩著紅災,在地上畫了個圈兒後,對張文靜努了努嘴。
張文靜笑了,手在後腰一抹,右手鉞出現在手中。倒提右手鉞,邁步優雅的走了過去。
“我曾看過一部電影,裡邊有一個變態殺人狂將女人的ru房割了下來,裝飾自己的房間。我並不覺得那很變態,所以我一直很想嘗試,如果將男人的ru頭割下來,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老大臉色狂變,竟然像是一個受驚的小媳婦一樣滿眼驚慌失措,想要伸出雙手護住自己****的胸膛。可是隻剩一隻手了,卻還被反折在身後和別人綁在一起。
只得尖叫道:“你要幹什麼。你個神經病,你要幹嘛。”
曹胖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膛,看了看自己這個比一般女人還要大的傢伙。心中發寒,只覺得遍體生涼,連忙背過身去,捂住自己的耳朵,閉上眼睛不斷的嘀咕:變態,變態。
李官也是一愣,心中吶吶無語。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接受了張文靜的這種折磨人的癖好。可是,卻總是想不通,為什麼張文靜總是能有不同的方式去折磨不同的人。每次都有新花樣,每次的手段都讓人崩潰。
幾乎沒聽見什麼切割的聲音,只聽見老大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還有驚恐的哭喊。淒厲無比,讓人心裡發毛。
痛倒是沒多痛,但是這給人心靈上的恐懼實在是太強大了,幾欲讓人崩潰啊。
小胖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膛,聽著旁邊老大的淒厲叫聲,竟然嚇得拉出屎來了。因為四人背對背被反綁,這竟然拉在了老二的手上。老二感受著那種觸感,聞著這股惡臭,心中憤怒之極,可是聽著背後老大的慘叫,竟然大氣也不敢喘……
張文靜把玩兒著手上的兩個小肉丁,好奇打量片刻,嘀咕道:“原來裡邊是長這樣啊。”
像是一個惡作劇成功的小女孩兒一樣,歡快的蹦躂到老二的面前,將兩個小肉丁喂在他嘴裡,笑嘻嘻的說:
“吃下去,告訴我是什麼味兒的,還沒吃過男人的乳tou吧?仔細品嚐,不然我把你的也割了,然後讓你們這個老五再來嚐嚐。”
老二嚇得面色驚恐無比,全身都在顫抖,囫圇咀嚼了起來,只覺得噁心作嘔。
小胖子聽見張文靜的話,嚇得眼淚水把地面都打溼了,驚慌的吼叫:“二哥,你告訴她是啥味兒啊,詳細點啊。我草你大爺,快告訴她啊。”
老二也有些崩潰了,閉著眼睛扯脖子大喊:“甜的,甜的。”
“好吃麼?”
“好……不好吃,我也不知道。”老二這看起來堅毅的中年人,已經精神崩潰了,看著面前這張如花似玉的臉,眼淚嘩嘩的往下流淌。
張文靜出馬,只是一刀,就讓四人徹底折服。
手段殘忍,毒辣,變態。
但是不得不承認,這效果顯著,快捷。完全粉碎瓦解了四人心中的不服,有的只是驚恐,還有那種害怕。
李官看了眼那一直冷漠的女鳥人,卻見就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