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人用涼水潑醒,實在是慘絕人寰,趙諶深吸一口氣,信不走開,待趙諶走後,臺上折磨李軍的四人轟然倒地,忽然不知從哪裡飛來的箭矢,將四人射殺,李軍再次暈了過去,已經不省人事。
負責守衛的金兵也是理科反應過來,朝著圍觀的百姓衝去,百姓見金兵殺來,頓時四散而逃,忽然再次有數名金兵仆倒在地,鮮血從傷口之中慢慢流淌而出,兩地上染成了一塊紅色漩渦。
金兵也是又驚又怒,一邊向駐紮部隊的金兵請求支援,一邊小心的躲閃,對逃跑的百姓也是見一個殺一個,不多時法場之上,佈滿了數十具屍體,趙諶面帶斗笠,憑藉強大的感應力與高超的身法,不斷地躲開向法場增援的金兵。
趙諶走了一段,來到了一處裝潢華麗的大宅之前,從表面看起來此處只是一富貴人家居住之地,其實內部別有洞天,數十金兵暗布其中,保護著房屋的主人謝柏,謝柏來到金地之後,並沒有得到想象中偽齊的將軍之位,上次突擊山上的宋軍,金兵吃了大虧,自然對謝柏態度也是有些冷淡,雖然謝柏茶飯不愁,並且美人在側,被數十人保護,但在謝柏眼中自己早已成為籠中鳥,完全失去了自由。
趙諶暗自觀察了一番,忽然看到一挑菜的商販,正往大宅的側門而去,趙諶見四下無人,向前一步,將小販擊昏,挑起蔬菜,朝著大宅而去,金人開啟了們,見是挑菜的小農,嘴中罵罵咧咧的說著金語,趙諶完全當做聽不見,趙諶廚房而去。
趙諶來到廚房,大廚正在做菜,見趙諶前來,不耐煩的道:“錢在桌上,若是下次挑來的菜裡再有泥,你就別來了。”趙諶突然上前左手快速的握住大廚口鼻,右手匕首劃過一道寒光,刺入大廚的後心,大廚的瞳孔放大,全身失去了力氣,軟軟的倒在趙諶懷裡,趙諶將大廚放在一堆柴火之中,開始動手做菜。
趙諶動作很快,不一會便做了三菜一湯,放入木盒之中,將大廚的衣服穿上,往謝柏所在之地而去,一路之上金兵也未盤問,這也是謝柏自己交代,所有的飯食必須由漢人來做,無形中也算幫了趙諶的忙。
趙諶來到門口,兩個金人蔑視的看著低眉順耳,前來送飯的宋人,忽然趙諶手中劃過,兩人的咽喉被利刃劃破,趙諶刀法極準,歌喉之時,將兩人的聲帶割破,根本發不出四號聲音,趙諶補上兩刀,將兩個兵士拖入旁邊的草叢之中,趙諶將早已攜帶的白灰灑在血跡之處,稀釋之下,血跡頓時消失於無形。
趙諶劈開了鎖鏈,帶著飯盒信步走了進去,裝潢華麗的房屋之中,處處呈現著奢靡之風,趙諶將飯盒丟在一邊,握著匕首向房內走去,馬上便要手刃仇敵,連趙諶心靜如水的心境也變得動搖。
當趙諶進入內室之後,遍地都是翻到的酒罈,一些殘留的酒汁傾倒在地上,看上去油光發亮,只見謝柏**著全身,躺在太師椅之上,舒服的抽著眼袋,面色蒼白之下,明顯酒色過度,見趙諶進來,大驚失色之下,慌忙起身要去尋找兵器,但焦急之下跌倒在地,醜態百出。
趙諶轉頭看去,陳氏趴在巨大的紅繡大床上,身體被捆綁著,僅僅披著一件輕薄的單衣,陳氏全是悽軟無力,秀美的臉龐之上淚斑點點,目光恍然,好似瘋癲一般。
趙諶愈發震怒,心中嘆氣,上前將綁在陳氏身上的繩索割開,陳氏毫無所覺,任由趙諶施為,趙諶隔開了繩子,將外套脫下蓋在陳氏身上,趙諶歉然道:“嫂子青稍等片刻,待我殺了此人,我們再離開此地。”
陳氏聽到趙諶的聲音,原本迷茫空洞的雙眼似乎恢復了一絲神采,但對趙諶的話語依然置若罔聞。
趙諶起身,全身滿是殺氣,朝著謝柏慢慢走去,謝柏雖然手持寶劍,但從其微微顫抖的全身來看,也是外強中乾,謝柏也試著叫喊,但門外的金兵已被趙諶幹掉,其餘金兵負責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