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受命。”
冷月想了想道:“我覺得我應該去燒了他們糧倉,可以轉移他們的視線。”
趙諶搖頭道:“不可。你燒了糧倉,守備司的兵士將來無糧之下,定然會從百姓身上搜刮,也許等金人來了。百姓同樣留不下一粒米,但我們不能如此做。”
冷月撇了撇嘴,調侃道:“難怪趙構給你封了一個仁王。”
趙諶再次叮囑道:“帶不走的戰馬一定要想辦法讓他們無法出動。能殺則殺,我允許你先去誅殺守備司騎兵。”
冷月一愣:“你現在可是毫無憐憫之心。”
趙諶搖頭道:“這不同,形勢所逼,不得已而為之,還有這些兵士,你應該明白。”
冷月微微點頭並未多言。
那新升任的校尉速度很快,往返只用了一個時辰,趙諶將兵士分成兩撥,一隊跟隨冷月,一隊跟隨趙諶,因為太陽已經落山,倒也省得趙諶喬裝打扮,一百多人以校尉為排首,朝著雲海城而去,當到達雲海城的城門,驗明是郭峰山的身份牌後,很快便輕而易舉的進入了雲海城,誰都不敢阻攔郭峰山的隊伍。
進入雲海城後,街上燈火昏暗,來往的百姓也較為稀少,趙諶將兵士們分散開,分兵各處將黑布捅出兩個小眼,戴在頭上,這也是為了預防被有人之人盯上,冷月領兵朝著守備司而去,而趙諶則在那校尉的帶領下,朝著郭全成城中的府邸而去。
此時的郭全成正在家中來回度步,心中是萬分焦急,身邊的幾位夫人也不敢多言,只能在一邊坐著,或喝茶,或輕揉眉宇。
郭全成有三個兒子,但也許是上輩子犯了罪孽,長子云遊山澗被山匪殺害,雖然郭全成將山匪盡數屠殺殆盡,但兒子性命是救不活了,二兒子得怪病病故,雙重打擊之下,差點讓郭全成一病不起,唯一剩下的三兒子郭全成自然是疼愛有加,只是這兒子從小被寵壞了,強搶民女,殺人越貨常常與其有關聯,雲海城百姓一時怨聲載道,後來郭全成在帳下謀士黃興的勸諫下,終於狠下心來,在鬧市之中,將郭峰山吊起一頓鞭打,郭峰山一邊哭喊,一邊保證再也不敢為非作歹,郭全成才放過了郭峰山,其實在郭全成心中也是萬般捨不得。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郭峰山乖寶寶做了幾月之後,秘密私下募集了一群好手和不少市井地痞無賴,專門潛伏於百姓之中,敢於告狀的直接滅口,郭全成完全被矇在鼓裡,一概不知百姓正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黃興看在眼裡本欲將此事告訴郭全成,但在唯一的女兒受到威脅之後,黃興決定不發一言,此事黃興心中去意已決。
郭全成忽然停下步伐,向黃興問道:“黃先生,我兒一去不返,難道是被人所擒?”
黃興本想說郭峰山抽掉了數百兵士,但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只是淡淡道:“可能少公子去了朋友家裡,也尚未可知。”
郭全成喃喃道:“希望如此。”
“報,老爺,一兵士自稱是少爺所遣之軍士,在門外求見。”一家丁進來稟報道。
郭前成聽聞關於兒子訊息,一邊心中怒火,一邊心生焦急,早複雜的心情之下,對那家丁道:“讓他進來。”
那家丁來到門口,馬上趾高氣昂,鼻孔看人一般的言語清淡的道:“我家老爺讓你進去,記得小心答話,可別懷了規矩。”
那校尉將十兩白銀塞進那家丁手中笑嘻嘻的道:“我這幫兄弟在外面受凍已久,還請行個方便,讓他們進來。”
那家丁點了點手中的銀兩,笑道:“走吧,就當我沒看見。”
趙諶帶領帶著黑色頭套的兵士進入了院門,將大門關閉起來。
忽然走在前面的家丁只覺背後一痛,一把匕首從身體透出,那校尉接住屍體,將屍體拖入旁邊的樹叢之中,趙諶讓兵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