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剛剛蝶依上臺的時候,我看見另一個女子在後臺虛晃一下之後,從後門出去了,那個女子和蝶依長得一樣。”
呃?人皮面具?
皇甫銘志和墨心邪對視一眼,都想到了這個可能。
“一定是那個原本的頭牌,我剛剛進了那個房間尋找,那個頭牌也不見了。蝶依定是給了她一個人皮面具,讓那個女子帶著她的面具跑了。”
“嗯,雖然我和依依接觸的時間不多,但卻明白她的強大謀略。當初在陽城她便利用我引來了雲鶴群,吸引了太傅的注意,併成功被接回去。只要她想做一件事,定是萬無一失的。更何況,她是刻意避開我們,求的就是有個空間相互冷靜,咱們不用太擔心的。”
君弄月完全是局外人的角度,將一切看得清晰透徹,此時三人都認為那個頭牌的離開,是蝶依刻意安排的暗線。
往後,當那個頭牌經歷苦難恨極了蝶依回來報仇之時,三人都生出不忍,因著那個女人,墨心邪和蝶依的感情遭受重創,幾欲崩塌。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此刻,墨心邪聽了兩人的話倒是真的放了心。他也是相信蝶依的,尤其在她有準備的情況下,他相信,但凡她想走,想避開誰,絕對是做得到的。其實蝶依沒在他面前表現過這種能力,但他就是相信,也許這就是一種由心而生的信任吧。
這邊放鬆下來,那邊卻想起了今晚發生的一幕幕。想起蝶依說他過於陰柔,說他缺少陽剛之氣,說他像個被人疼的,說他滿足不了床笫之歡……
他知道,她說這些,不是為了打擊他,羞辱他,是為了提醒他,不需要委屈求全的為她好,是想他做自己,做個堂堂正正的男人。
她不想他把她往外推,她不需要他刻意的壓抑自己為她著想,她想要他按自己的喜好生活,隨心所欲的生活!
他一心為她著想,想讓她過得很順利,更快樂,不惜壓抑著自己內心的苦澀將她往外推,卻不想傷害自己的同時也傷害了她!
是啊,愛都是自私的,若自己一個勁把他往外推,太做作,也太懦弱!
深撥出一口氣,墨心邪忽然就開朗起來,連日裡壓抑在心中的抑鬱一掃而空,他此刻只想找到她,狠狠擁著她,宣示自己的所有權,告訴她,他想她,愛她,想要獨佔她!
他再也不要拘泥在那天命裡,管他天命如何,從現在開始,他只做自己——
鳳凰展翅 第十章 蝶依失蹤
“你……你們……你們是什麼人?”一女子被黑衣人團團圍住,節節後退,直逼到牆角,避無可避,只得壯著膽子揚起頭髮問。抱著包袱的手卻忍不住的顫抖,眼中的淚水蓄勢待出。
“姑娘別怕,跟我們走一遭吧。”任誰看了那絕色的臉,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都會止不住的心生憐惜,所以黑衣人此刻的話語中竟帶上了與身份不符的柔和。
沈蘭心卻不這麼認為,她自小生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從沒出來過,又何嘗見過這等陣仗,心中的慌亂勝過一切,早已聽不到黑衣人說什麼,倒是看見黑衣人再次朝她靠近,本能的尖叫起來。
“怎麼回事?”蒼狼和溫子然朝著這邊過來,不想還沒靠近便聽到女子的尖叫聲,溫子然眉頭一蹙,蒼狼已大喝出聲。
黑衣人渾身一凜,隨即給二人讓出一條道來。
沈蘭心見有人呵斥,也停下了尖叫,轉而看向來人,只見溫子然白衣勝雪,款款而來,長髮如墨,簡單束起,看著她,言笑吟吟,好似翩翩濁世白衣佳公子,那舉手投足風姿特秀,爽朗清舉,一瞬間奪了她的魂。
“蕭小姐,我們又見面了。”溫子然壓根沒想過隱瞞身份,看見“蝶依”倒是笑得親切,他只想將蝶依帶回齊國,一路上培養培養感情,往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