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原推門而入,目不斜視,只將裝著溫水的銅盆放在臉盆架上,然後恭敬地退了出去。
一刻鐘……兩刻鐘……
邊原等在門邊,只覺得連腿都開始僵了,自家主子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慢條斯理了,這可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終於,當那扇門咯吱一聲開啟的時候,邊原只覺得心裡那個淚啊。
“主子,可要吃點什麼?”,邊原謹遵自己的本分道。
“不用”,雲岫淡淡道,邁開腳步朝著樓下走去。
邊原揉了揉自己唱了很久空城計的小腹,哀嘆一聲認命地跟了上去。這主子都不吃,他怎麼可以獨自吃獨食呢。肚子啊肚子,不是主人我不心疼你,實在是,哎,你先忍忍吧,到了晌午主人再犒賞你。
早上的街道,比起昨日黃昏,要更為熱鬧繁華一些。當然若是跟四州主城是沒得比的。
昨日未曾仔細查探過的地方,他今日都要再細細看過,順便再看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可以買給沐九兒的,雲岫在心裡盤算著。
邊原畢竟畢竟地跟在雲岫的身後,充當無聲跟班的角色。
兩人都只悠閒地走在街道上,時不時買下一兩樣小玩意,殊不知卻早已經被人盯上。
春香樓中。
“嗚嗚嗚,不,不要了”,女子呻吟著。
男子卻不斷地馳騁,“哼,不是挺清高的嗎,現在還不是在老子的胯下,快,叫,叫!”
“嗚嗚”,女子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可男子卻不管這些。
“……”
好久之後,女子清醒過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身下好似被撕裂般疼痛,悔、恨,全都浮上心頭。
“嗚嗚嗚”,將頭埋在一旁的錦被中,她現在這個樣子,還怎麼有臉面去見那個人,那個在她心目中完美到了極點的男子,褚瑞。
“哭什麼,告訴你上你,是老子看得起你”,侯三一把抓過女子的頭髮,為了減少疼痛,女子不得不仰著頭,巴掌大的清秀小臉這才完完整整的露出來,仔細看去,赫然正是已經失蹤了半年之久,也讓夏蒙尋找了半年之久的夏杏。
夏杏緊緊地抿著唇,左右她已經不乾淨了,就這樣死了也好。閉上眼,不看不聽。
侯三卻由不得她,“媽的,想死,老子偏不讓,今天晚上,讓兄弟們都來嚐嚐鮮,老子看你還能清高到幾時”,說著一巴掌拍在女子的臀上,“媽的,到底是個雛兒,滋味真不錯。”
不得不說,這侯三長得雖然非常猥瑣但體力卻真不是蓋的,那夏杏喝了整整一瓶極品女兒香,這侯三被她拉著整整翻雲覆雨了一整夜,早上精力還是如此的充沛。
夏杏絕望地閉上眼睛,現在她渾身痠軟,一丁點力氣都使不上,眼淚吧唧吧唧的往下掉。
侯三卻不管這些,徑自床上衣衫,喚了個丫鬟來給夏杏收拾收拾,自己就優哉遊哉地去給兄弟夥們吹聊齋去了,真不知道昨天那個傢伙是不是個男人,嘿嘿,不過便宜他侯三了。
呆在春香樓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嚐到處子的味道呢。
另一邊的房間內,也正經歷著一場暴風驟雨。
“爺,別,別這樣嘛”,女子嬌媚的呻吟響起。
男子卻是一臉的淫笑,“別哪樣,是這樣,嗯,還是這樣!”
“哎,啊,爺”,女子放開身軀浪蕩承歡,微風吹來,飄渺的紗帳隨風而起,那偌大的睡床上兩道赤裸裸的身影正一上一下地做著人類最古老的運動。
定睛一看,那女子不就是昨日拉住雲岫的紅翠。
被翻紅浪,雲雨初歇。
紅翠靠在男子的胸前,一臉嬌嗔,“爺,媽媽可是允了奴家休息兩日的”。
“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