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後有追兵”,然後直接讓青山擬旨。
“是,臣等遵命”,鎮南大將軍首先領旨謝恩,其他一干被點到的武將縱使百般不願,也不得不隨鎮南大將軍一起上戰場,進行所謂的磨練。
終於塵埃落定了,楚雲飛大鬆了口氣,只是所有的人都沒有注意到,新官上任的蕭王褚瑞不知何時已經消失在金鑾殿上,來帶著他帶來的侍衛也已經消失不見。
皇宮御花園地底下的地道內,褚瑞攙扶著朝皇,黃公公攙扶著帝后,雲岫拿著火把走在前面開路。
“璃兒,現在朝堂上情況如何了”,朝皇還是有些不放心。
“父皇放心,現在大皇兄已經自顧不暇了”,褚瑞淡淡道,卻沒有將十八城爆發鼠疫的事情說出來,畢竟事關重大,而朝皇又是重病初愈,再加上他體內的殘毒,若是知曉這樣的噩耗,只怕是身體是會有些吃不消了。
“哦,怎麼回事”,朝皇抿著唇,這幾十年的帝王可不是白當的,看著褚瑞的臉色就知道絕對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褚瑞仍舊淡淡的,看著朝皇,說得雲淡風輕,“大皇兄想上位,也總會有人想拉他下位,兩虎相爭還有誰會注意到我們”,這句話倒是實話,至少那名呈報鼠疫急報奏摺的侍衛就是他那二皇兄安排的。
看大皇兄那像是吃了死蒼蠅的表情就知道,楚雲承這件事情絕對是戳中楚雲飛的死穴了。
雖然不至於一局定勝負,但卻明顯的能給人添堵,而且他並不認為楚雲承只留了這一手而已,要知道若說才華,楚雲承也是不差的;若論出生,除了褚瑞就屬他楚雲承了,現在楚雲飛得償所願的榮登大寶,那楚雲承如何會甘心。
“哼,這兩個逆子”,朝皇冷哼一聲,雖然早就知道大兒子和二兒子都是不省心的,可他原本也沒想著把皇位交給他們,一直以來對他們也持放任的態度,為的就是讓他們兩人相互制衡,看著身邊的褚瑞,在他十五歲時預設他出宮遊走,也是為了讓他至少能有一段悠然的生活,因為他早已經決定,這皇位要交給誰。
大兒子楚雲飛雖然腹有韜略,也不乏才華,可個性太過陰狠,心眼太小容不下人,這樣的人註定不是帝王之才;而二兒子楚雲承,不得不承認他在各方面都非常的優秀,有才華、有謀略,會識人,陰謀陽略都有涉獵,可輸就輸在他是天楚和親公主的兒子,朝歌的皇位絕對不能交給擁有天楚血脈的楚雲承手上。
可憐兩人在朝皇心中的形象早已經定型,可兩人卻不自知,在前面鬥得天翻地覆,最後也只是為他人做嫁衣而已。
“父皇小心”,褚瑞看著前面已經明顯變窄的地道,“前面應該快到了。”
“嗯”,朝皇臉色陰沉,他已經知道了今天是新帝登基的日子,想到自己身上居然被人下了長達十年的毒藥,這次若非是褚瑞親自替自己把脈又得到那樣的解毒聖藥,只怕是自己真的就要交代過去了,那兩個兒子。
“對了,璃兒有關鼠疫藥方的事情”,朝皇突然像是想到什麼,這盛都爆發鼠疫可不是開玩笑的,要知道盛都是國都也是朝歌的立國之本,朝歌多年的根基全在這個地方,現在爆發鼠疫若是不能及時的得到治療,恐怕是……
聽到鼠疫藥方的事情,雲岫側耳仔細地傾聽著。
褚瑞抬起頭看著前面的雲岫一眼,心中有些惱火可面上卻未表現出來,“父皇,治療鼠疫的藥方可是一直都在雲夫人的手上。”
“不要以為父皇不知道”,朝皇看著褚瑞沒好氣地說道,“那藥方不是你們共同研究出來的嗎?”
“父皇說笑了”,褚瑞不急不緩,不鹹不淡,“兒臣可沒這能耐,父皇既然派人調查那自然也知道,兒臣手上雖然有兩張藥方,可也只能堪堪抑制住鼠疫患者情況不惡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