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不至於會拿給他五百萬兩扔著玩兒吧。
“呿,那張廣的獨子等著千年人參救命,他怎麼捨得叫停”,薛遙鄙視地看了沐九兒一眼,“你當我跟你一樣傻子啊!”
沐九兒狠狠地抽了抽,“傻?我哪裡傻了?”
“居然把千年人參這樣救命的寶貝拿出去拍賣,不是傻是什麼?”,對於沐九兒這種暴殄天物的作法,薛遙可是鄙夷到了極點,“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幫你,如果不是祖爺爺吩咐,你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行啊,我的茹雪閣挺涼快的,我一邊待著去了,今個兒的午飯你給他們倆解決啊,順便說一句,府裡的廚娘都給爺爺放假了!”,沐九兒說著,拉著雲岫便朝著茹雪閣走去。
薛遙看著薛巿,眉頭微蹙,不懂這丫頭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這小子啊”,薛巿狠狠地戳了戳薛遙的額頭,“你可知道她是誰?”
薛遙眉毛微挑,“她是誰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對女人沒興趣,都跟這個祖爺爺說過很多次了;以往也就罷了,好歹給他介紹個身家清白的,這次更好,居然是個有婦之夫。
“你想到哪兒去了!”,薛巿知道這小子從小就跳脫,長了一張比女人還要嫵媚的桃花臉也就罷了,偏偏還不近女色,前些年居然還傳出了龍陽癖,“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你的憶兒妹妹嗎,怎麼十年不見就認不出來了?”
說起秦憶,薛遙臉色一沉,“不,不可能,慕寒明明傳信告訴我憶兒已經被沉入怒江了,怎麼可能是她?”
“你這小子”,薛巿恨鐵不成鋼地戳了他的額頭,“我和胡老都不知道為何憶兒會出現在距離蘭州萬里之遙的雲州並且失憶,等我們確定她身份的時候,她已經嫁人了!”
“怎麼可能?”,薛遙想到當初那個脆生生叫著他,遙哥哥,要抱抱的小女孩,如今轉眼都已經嫁為人婦了麼,“如果是她,你們為什麼不告訴慕寒?”
胡老搖搖頭,“時機未到!”
“什麼狗屁時機,我不相信你們不知道秦叔找憶兒都快找得發瘋了!”,薛遙有些激動,“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遙兒!”,薛巿一聲厲喝,薛遙頓時冷靜下來,又恢復了那張清冷中透著慵懶的表情。
“我和胡老也是前天才確定她的身份,恰巧你過來了,所以有件事要交給你去辦!”,薛巿想到那個人所說的話,連胡老的臉色也有些難看,“蘭州動盪,青州孤立無援,如今連雲州這壇死水都開始波動,就只剩下濟州!”
薛遙的臉色有些難看,想到剛才那個與自己拌嘴的女子,真的是自己惦記了整整十年的小妹妹嗎?
“那祖爺爺的意思是?”,薛遙慵懶地往後斜靠在雷榕上。
薛巿點點頭,“濟州與其他三州來往向來不多,胡老又,哎,如今你且去濟州暗中調查一番,若那人真的想收回外權,只怕這天下又會是一番動盪!”
薛遙低眉垂首,心中更是晦暗不明,“我知道了,什麼時候出發?”
“越早越好!”,胡老接過話頭,“濟州胡家雖然早已經與我沒有任何干系,但畢竟,若是有難還請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施以援手!”
“這是晚輩該做的!”,薛遙起身,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去收拾一下,晚點就走!”
“倒也不用這麼急”,到底是最得自己心意的孫子,薛巿還是有些不忍心,“你快馬加鞭而來,就在這裡休息一日吧,明日再上路也不遲!”
只怕是這小子心中有了魔障,自己惦記了十年的小丫頭,居然給別人先下手了,這種心情,薛巿搖搖頭,與當年的自己何其相似,但願這孫子能比自己運氣好。
薛遙腳下一頓,“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