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過一次,現在有梳子,只會更趁手。
“嘶——”
亞爾曼正沉浸在甜蜜的情緒中,猝不及防感覺到一股向後拉扯的力,“疼。”
沈朔聞言看了他一眼,梳理髮絲的動作沒帶停頓,力道卻明顯溫柔幾分,陳述事實:“打結了。”
亞爾曼的頭髮相對柔順,稱得上“絲質毛”,本是不易打結的型別,但最近禁慾太久昨晚好不容易來一回,把沈朔折騰地不輕,更把自己弄的一塌糊塗,頭髮也亂得炸開似的,毛毛躁躁的。
亞爾曼對待自己的頭髮簡單粗暴,梳不開就硬薅,沈朔看不過眼,大發慈悲幫他解救頭皮。
“直接剪掉算了。”
亞爾曼雖然很喜歡這些親暱的小動作,但更捨不得他累,“反正沒有非要留的必要。”
在桑塔部落中,只有未成年的雌蟲才會蓄髮,長髮特徵很少會出現在成年雌蟲的身上。
亞爾曼沒剪,一是部落沒有強硬要求,而是多年來也都習慣了。
“留著吧。”
沈朔終於把小狗的一頭雜毛都梳順了,束起高馬尾,“很適合你。”
是在誇他好看嗎?
亞爾曼臉頰有些發熱,湊上去親吻他的唇:“你喜歡,那就留著。”
沈朔用手肘抵住他的胸膛,制止了他的動作:“部落大會。”
亞爾曼的好心情頓時蕩然無存,臉都垮了,退而求其次地啄吻他的手背,哼哼唧唧的:“不想去。”
“可以不去嗎?”
戀愛這麼美好,誰想去開會。
沈朔語氣平淡:“你是部落首領,怎麼可以不去?”
亞爾曼:“……”
這大首領不當也罷。
要不還是辭職算了?
亞爾曼認真的開始思考辭職讓位的可能性。
這樣就不用爭分奪秒地搶在上班前和雄蟲溫存了。
每天都可以貼貼!ovo
沈朔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伸手拍拍小狗的腦袋,示意他起身,“要遲到了。”
“嗷,知道了。”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想想也知道,就算沈朔同意,部落也不會同意。
還是老老實實開會去吧。
亞爾曼的表情如喪考妣,取了毛巾洗漱:“沈朔,你今天要去大祭司那邊嗎?”
亞爾曼努力搬磚的這些天,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忙,最近正和夏德一起重修法典。
“嗯。”沈朔正坐在一旁等他,聞言應道,“有一些法條還需要修改。”
針對南北區的法典在上個月就已經重修完畢,部落重新派蟲去駐紮後,一併將法典帶了過去,目前正在試實施。
但法典不是修完就了事的,在試執行過程中,他們要根據具體情況匯總資訊不斷做出調整。
亞爾曼嘆了老長一口氣。
沈朔瞥了他一眼:“想說什麼就說。”
亞爾曼欲言又止:“其實收尾的工作交給大祭司就可以了的。”
亞爾曼知道那是沈朔開始接受部落的表現,不想打擊他的積極性,但又顧及著雄蟲的身體,不希望他過於勞累。
“你最近瘦好多。”亞爾曼摸了摸他的臉頰,神色難掩擔憂,“風寒也還沒好呢。”
似乎從回到部落的那天起,雄蟲就斷斷續續一直在生病。
這幾天稍微好一點,但還是沒好完全。
“……我有分寸。”雌蟲的動作弄得沈朔有點癢,下意識側了側頭,“沒事的。”
亞爾曼取過一旁的披風,將人遮了個嚴嚴實實:“我知道,可是……擔心嘛。”
“要不晚上讓溫格再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