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永遠會守護在側。
所以當澤維爾那樣認真的告訴伊萊,也許他也做不到的時候,伊萊才會那麼生氣。
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被顛覆認知的驚慌。
潛意識裡,伊萊寧願澤維爾是想半途終止伴侶契約,也不肯接受那個他會為自己戰死的可能。
南斐看了他好一會兒,才慢吞吞的說:“萊萊,擔心的話,你要告訴他呀。”
伊萊抿唇:“你想多了。”
雄蟲像第一次見面那樣矜傲自我,似乎永遠不會低頭,南斐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萊萊,伴侶之間最重要的是什麼,你知道嗎?”
“這個我知道!”一直沒插進話的利爾舉手搶答,“x生活!”
“……那個是很重要。”南斐小臉一黃,“笨,最重要的是溝通,要好好說話。”
伊萊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困惑:“什麼意思。”
南斐伸出一根手指:“就比如這次,上將向你袒露他的怯懦時,你就可以親親他,抱抱他,告訴他你很相信他,讓他別說這些喪氣話。”
伊萊眼睛都瞪圓了:“誰要親……”
南斐伸出第二根手指:“然後告訴他你不是想離婚,只是擔心他……”
伊萊:“都說了沒有……”
南斐收回手:“萊萊,你知道嗎?當初家族想拆散我和雌君,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即使我們再相愛,但也不可避免產生了很多誤會,如果不是都長了嘴,我們大概早就分手了。”
南斐想到往事,也不免嘆氣:“雌蟲看似強大,但在遇上心愛的雄蟲後,總是會變得患得患失,他們也會感到害怕不安。”
伊萊猛然一頓,也不知想到什麼,臉色更不好了,“他是第三軍上將,又是ss級雌蟲……他連死都不怕,他怕什麼?”
南斐眨巴眨巴眼睛,理所當然道:“怕自己萬一有什麼意外,你會被欺負呀。”
“彼此相愛的伴侶之間就是這樣的,總是不自覺為對方擔心。”南斐一副過來人似的表情,意味深長地道,“至於澤維爾上將是不是,我不知道,你們可以好好聊聊。”
“互通心意。”他俏皮地眨眨眼,“這樣感情才會好呀。”
互通心意。
這個詞對他來說太過遙遠。
失去了相識相知的記憶,他們的重新相遇太過慘烈,充斥著陰謀和逼迫。
伊萊討厭他。
在日復一日地厭惡中,他們漸行漸遠,伊萊早已不知怎麼和他正常相處。
伊萊沉默了很久,最後還是不置一言。
“……”南斐言盡於此,至於聽不聽,聽進去多少,就看伊萊自己的了,他問道,“如果離婚……之後你打算怎麼辦?”
“回帝星。”
伊萊腦子有點亂,低頭摳著自己的袖釦,語氣卻是堅定:“我的雄父在帝星,必須要回去。”
“可是……”利爾兩眼淚汪汪,“帝星現在情況不大好吧qaq。”
何止是不大好,簡直是糟糕透了。
這種情況下,澤維爾一定不會放他回去。
思及此,伊萊本就動搖的心更是亂得不行,他飯也吃不下了,直接跳下椅子:“我走了。”
得想辦法讓澤維爾鬆口才行……
伊萊開啟門,差點和一隻雄蟲迎面撞上。
那雄蟲一見到伊萊,瑟瑟發抖:“閣下?您也在?”
伊萊在蟲販子窩裡見過他,蹙眉:“什麼事?”
“我、我我——”
伊萊當初指揮小觸角大殺四方給他留下了莫大的心理陰影,雄蟲像被掐住脖子的鵝,噎了半天終於吐出一句話:“我來是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