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手投足之間是絕對的從容。
“嘭——!!”
“地震了?”
花園洋房中,正在享用早餐的雄蟲們面露驚慌。
“天,我的蟲神啊,那是什麼?!”
一道道金線從別墅中直挺挺地戳出來,變幻扭動著,詭異中帶著兩分驚悚。
“這個怎麼……”利爾撓了撓頭,嘀嘀咕咕,“好像是伊萊的觸角欸。”
這麼大的動靜終於還是招來了護衛的注意,一水的黑衣軍雌荷槍實彈地闖上二樓,佇列整肅。
不是敵襲,雄蟲也沒有被綁架,只是原本的臥室跟糟了災似的一地狼藉。
護衛長結結實實愣住了:“冕下,你們這是——”
“切磋。”伊萊繃著小臉說,“你們找蟲來處理一下。”
“……是。”
雄蟲想法總是奇奇怪怪,護衛隊神色複雜地領命而去。
“還不起來?”
周被追了半天,雖沒有受傷,然而躲避之間還是有些狼狽,模樣卻鮮活開懷無比。
“哈,果然,果然是這樣!”
伊萊伸出觸角,將雄蟲從高牆上拉下來:“別傻笑了,你到底想幹嘛。”
周穩穩落地:“你沒發現嗎,伊萊,你的小觸角變強了。”
“無論是強度還是韌度,攻擊力和速度,都比之前加強了一倍有餘。”
伊萊瞳孔微縮,下意識看了眼千瘡百孔的房間。
欸?好像真的。
伊萊隱隱覺得不對:“你的意思是——?”
“我並不確定。”周說,“但我猜測治療期間一定發生了什麼。”
“或許,我是說或許,你的觸角不單單可以為上將提供安撫,梳理那些□□的能量,反過來,那些能量也可以反哺觸角本身?”
“如果猜測成立的話,那些梳理完成的能量,應該也是可以被小觸角吸收的,治療速度將會變得非常快!”
周的目光亮的出奇:“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伊萊。”
伊萊不傻,周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很快抓住了重點:“如果雄蟲可以變強……我們的處境也許不會像現在這樣被動。”
如今秩序崩壞,本質上還是雙方力量不平等的緣故。
如果兩者旗鼓相當,即使雌蟲任要反叛,也終將付出血的代價。
“沒錯。”
周原本覺得雄蟲的觸角是這世界上最沒用的東西,脆弱不說,還毫無攻擊力,甚至一旦受到損傷,雄蟲自身也會被連累。
“伊萊,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另外一種可能。”周說,“也許觸角可以像雌蟲的蟲翼那樣輕易收割敵人的生命,亦能成為保護自己的神兵利器。”
“現如今雄尊的秩序建立在雌蟲主動屈服的基礎上,如果雄蟲可以打服雌蟲呢?”
“……有點懸。”伊萊也希望周的猜測成真,但他必須得潑一盆冷水,“我雄父告訴我之所以特殊,是因為二次覺醒後,身上出現了一部分返祖雄蟲的特徵,所以觸角的攻擊力非常強。”
伊萊意有所指地看了他一眼:“就如同你雖毫無精神力,卻擁有能夠媲美雌蟲的體質是同個道理。”
“經過數萬年的演化,雄蟲各個方面都已經穩定,除非基因突變,否則很難達到我們現在的水平。”
周最初的激動冷卻下來,點點頭表示理解:“那麼,如果我們不期望於在武力上同雌蟲一較高下呢?”
伊萊愣了一下,不大確定問道:“你的意思是——治療?”
“沒錯。”周打了個響指,“你知道雌蟲中,受精神力暴/亂困擾的有多少嗎?”
“蟲族將武力作為種族立身之本,而越是戰鬥,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