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質的提升和飛躍,真正蛻變到成年體形態。”
成年體……
沈朔意識到什麼:“亞爾曼只經歷過一次蛻變?”
“是的。”溫格神色有些苦惱,“這傢伙在某些方面出乎意料的堅持,只想和喜歡的蟲共度蛻變期。”
“這傢伙仗著自己血脈強橫,在遇見你之前,還想過孤獨終老呢。”
“我該怎麼做?”
無論從哪個角度出發,沈朔似乎都沒有拒絕的理由。
“您為他提供引導資訊素就可以了。”
溫格怕他不知道引導資訊素是什麼,解釋道:“那是雄蟲身上才有的一種獨特物質,情動的時候會自主散發出來。”
簡而言之,幫亞爾曼度過蛻變期,得和他上chuang。
沈朔久久沉默。
溫格覷著他的神色,心裡有些沒底。
即使沈朔不排斥亞爾曼,但也只是比從前多了一些可能性而已。
如果滿分是十分,這或許便是從零到一的距離,要做這麼親密的事,多少還是有些強人所難。
“沈朔閣下,作為亞爾曼的朋友,我當然希望你可以幫助他。”
“但即使您不願,我不會勉強您,相信亞爾曼也是一樣。”
對面前這隻雄蟲,他沒有辦法惡語相向,更不會攻訐綁架。
即使這隻雄蟲讓自己的好友被十年如一日的冷待,痛苦萬分。
溫格也曾怨過,怪過,但最終只有無奈。
感情畢竟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輪不到外人置喙。
而且溫格看得通透,如果沈朔有什麼,亞爾曼只會比他痛苦百倍。
如果真的為亞爾曼好,就應該一併尊重他喜歡的人,不要讓他為難。
就如此時此刻。
溫格的眼眸一如既往的溫暖,也不含任何指責和逼迫的意味。
“請不要覺得負擔,無論如何,我尊重您的決定。”
“您不必把後果想得太嚴重,雌蟲們雖然無法自主蛻變,但引導資訊素卻並不具備獨一性。”
“真到萬不得已,我會盡量勸他接受其他雄蟲的資訊素的。”
沈朔注視著他,問道:“您確定蛻變之後,他便會恢復如初嗎?”
“我很抱歉,閣下。”溫格有些慚愧,“我並不能確定。”
“我翻閱了古籍,根據書上記載,使用過禁術的蟲大多在當時就都死去了,幾乎沒有像亞爾曼這樣過了這麼長時間還能蹦能跳的。”
“那些僥倖活下來的雌蟲,要麼是禁術沒有施展成功,要麼就是自身血脈足夠強悍,可以承受住反噬。”
“所以我思來想去,就只有二次蛻變這一條路可以試試。”
“對雌蟲們來說,二次蛻變無異於是對生命的重塑。”
“我知道了。”
沈朔垂著眼,長長的睫羽掩去眸中神色,不知過了多久,溫格才聽到他說:“……好。”
這個“好”字,用的就很微妙。
也不知是答應幫亞爾曼度過蛻變期,還是說讓亞爾曼接受其他蟲的引導資訊素的更好。
溫格有點捉摸不透他的意思,不免愣了愣,正想說點什麼,就聽到一陣急促的破空聲。
亞爾曼人未至聲先聞:“沈朔,我回來啦!!”
沈朔設定的阻礙在亞爾曼面前形同虛設,連門帶鎖一併被小狗創飛出去。
亞爾曼風風火火的飛進來,一手抱著藥罐,手肘掛著一個食盒:“你們聊什麼呢?”
亞爾曼注意到飛出去的門,一臉疑惑地把東西放下去裝門,一邊裝一邊嘀咕:“怎麼這麼不結實……”
亞爾曼除了在面對沈朔的時